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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個沒洗頭的哲學家。
媽媽給我打影片電話時,我從網咖跑到街上接通,騙她新工作很好,“五險一金,還包住。”
她笑得合不攏嘴,“這麼好呀?你可得多請你哥吃幾頓飯。”
我點頭:“那肯定。”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又回到網咖,戴上耳機,和韓曉昀在戰場上廝殺。
生活像這樣,似乎也可以過下去。我交到了韓曉昀這樣一位好朋友,每日行程安排得滿滿當當,沒有太多煩惱、壓力,行情好的時候賺得比我那幾個兄弟還要多。
我以為一切都很順利,還猜想生活心疼我這位剛畢業的大學生,給我開了後門。
可是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夜路走多了,總會見到鬼。
空調外機與蟬蟲在演奏夏天的交響樂。我躺在床上喝著冰可樂,翹著腿打遊戲,韓曉昀突然從上鋪床沿探出頭來,對我說:“黃渝讓我們今天早些過去。”
黃渝是cici老闆的名字,他白手起家,開過餐館,送過外賣,愛好養魚——指金魚,不是女人。辦公室裡的水缸一個月能換三批魚。我們私底下都叫他黃魚。
到達cici俱樂部時,太陽才剛落山,舞池在播放節奏稍緩的音樂。黃渝讓女同事為我們打了層粉底,說這樣看著氣色更好。
我們問他今天有什麼特殊節目嗎?
黃渝答:今天有大客戶來。
老闆親自上陣,將我們領到了cici最大的包廂前站好。包廂設於二層,有私人吧檯,配盤正條順的酒保,整一面牆壁都是高畫質螢幕。真皮沙發背靠三面落地窗,隔音效果好到聽不清樓下打碟的dj在喊什麼詞兒。從這裡往下看,一層攢動的人頭像密匝起伏的圓點。
黃渝說要是今晚哄客戶哄得高興,我們都能拿到不少獎金——這種級別的包廂,一晚的最低消費要求是八萬八。
囑咐完我們,他臉上堆著笑,推開了面前的大門。
包廂內坐了二十餘人,年齡從二十到五十多不等,男性居多,穿著大多偏向於打工人:年輕點的都穿著普通款式的短袖,年紀稍長的則穿著polo衫和休閒西褲。
韓曉昀剛一進門,就擺出他的招牌“金毛笑”,視線從沙發左側熟練地轉到右,繼而轉向我:“等等,那不是……”
我眼睛一閉,用氣音說:“媽的,真是見鬼了。”
我一眼就看到了池易暄,而他也看到了我。錯愕從他眼底一閃而過,我猜他第一反應肯定也以為自己看錯了,然而我的表現太明顯,眼皮一闔,跟不願意接受現實似的。他肯定意識到,眼前這名打扮花裡胡哨、帶著銀色蛇骨鏈的小流氓是我了。
黃渝讓我們自我介紹,輪到我了,我說:
“我叫小白,年下小狼狗。”
我哥的嘴角肌肉好像都抽了抽。
不過我很快就反應過來,現在心裡直打鼓的其實是他。我不怕被人發現這商務局裡有我哥,但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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