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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卿答應了事情,傅決便答應了這樣的小要求:「這是自然,她合該在那清修的。」
傅卿笑了笑:「那兒臣先行告退了。」
她轉身出了門,便往傅柏舟那裡走去。
原書裡並沒有這一次刺殺,所以原文中也沒有寫到傅決逼著原公主儘快和親。
左右鴿大俠和她說,傅決的身體拖不了多久了,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把這件事告訴傅柏舟而已。
彼時,傅柏舟正半靠在床上,段玉給他報訊息。
「清涼殿的眼線說,陛下心急了,催著公主去親近那賀長淵呢。」
傅柏舟冷笑了一聲:「她怎麼說?」
這笑得毛骨悚然的,段玉嚇得打了一個哆嗦:「公主殿下答應了替陛下分憂,並且說明日,明日……」
「她明日要如何?你吞吞吐吐的作甚?」
傅柏舟金色的眼裡滿是冷意,偏偏嘴角上彎了一個弧度。
段玉垂著頭,苦著臉,破罐子破摔:「公主說明日她要去拜訪賀長淵。」
傅柏舟心裡理解傅卿的難處,但他一想到她要故意去親近那姓賀的,心裡煩躁。
「蕪洲鹽政和宵貪汙的帳冊,到哪裡了?」
段玉恭敬道:「快到京都了。」
「那帳冊到了之後,先給我看,然後再撿著些不太重要的證據,抄了送去給程將軍。」傅柏舟微微勾唇。
和宵此人早已投靠了太子,他掌著鹽政這個錢袋子,表面做出個兩袖清風,公正無私的模樣來,其實私下他手腳卻不怎麼幹淨,搜刮的錢也多。
關鍵是那搜刮來的錢財有許多被他給了他主子,
程將軍程秋掌大燕兵馬,他愛民如子,又嫉惡如仇,可惜性子太直,幾次請求軍餉都求不到。
他因王家一事,一早同傅柏舟有了交集,如今他知曉儲君同和宵同流合汙,不知道要怒成什麼樣。
帳本加程秋的把柄,再加上如今越來越危急的形勢逼迫,程秋必將為他所用,那兵馬調動權,傅柏舟唾手可得。
正說著話,門外便有宮人來報:「公主殿下到了。」
傅柏舟淡金色的眸子更加明亮了,只不過一瞬,他就冷了臉色,悶聲悶氣說:「我不見她。她來我這裡作甚?她不是答應了陛下,要去看那賀長淵嗎?」
段玉面上帶笑,公主來看主子,他明明高興得不得了,卻要說這些泛酸的話,看起來同那深宮的怨婦沒有多大區別了。
「殿下,還是見見吧!」
段玉好聲好氣:「公主定是憂心您的傷勢,這才急匆匆來了,怎好叫她白來一趟,不若奴才請公主進來一見?」
傅柏舟說不見的時候,心裡就有些後悔了,如今有個臺階下,他不情不願的點頭:「既如此,便讓她進來吧。」
「好咧,奴才去請公主進來!」段玉笑了笑,圓潤的面頰看著十分歡喜,他腳步帶風,走得匆匆。
傅柏舟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沉吟片刻,就皺著眉躺了下去。
他傷口這一次恢復得快極了,傷口處也不怎麼疼了,但是為了博得傅卿心軟,他還是裝一裝樣子好了。
傅卿邁入殿中,笑容盈盈的寒暄:「我來看看皇兄,皇兄今日傷口可好些了?」
她容色清麗絕艷,笑容璨璨。
明天都要去看賀長淵了,她怎麼還笑得這樣開心?
傅柏舟突然覺得傅卿的笑容礙眼極了,他朝傅卿冷哼一聲,轉身背對她,一言不發。
傅卿笑意一僵:「皇兄?」
這到底是怎麼了?他們關係才好轉了沒兩天,怎麼現在又莫名其妙冷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別說我短小了,我會努力粗長的●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