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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晚芯安靜了一瞬,應該也害怕吸引到那些晝伏夜出的野獸。
傅卿冷笑,嗓音卻很平靜:「這裡最活該的就是你了,本宮問你,你分明知道本宮和皇兄所在的方向。遇到刺客,你不去大營找侍衛庇護,反而朝著我們所在的人少處跑,瑤晚芯,你安得什麼心?」
什麼活該?分明是那賀長淵故意害她!
瑤晚芯被戳到痛處,她不顧臉上的傷口,恨恨地瞪著傅卿無暇的臉:「公主害我師父,現在又汙衊我。殿下如此手段,不怕墜入地獄嗎?」
可笑,到底是誰會墜入地獄,傅卿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會顛倒黑白的人。
瑤晚芯如此執迷不悟,傅卿懶得再理她。
她上挑杏眼,嘲諷道:「你佛經讀得挺好啊,不愧和你那師父一脈相承。若是有地獄,掉進去的也是你,你做的那些醃臢事,你自己清楚,我不想再說了。」
瑤晚芯攥著蕭如誨的手哭了起來。
蕭如誨忍了又忍,才對傅卿道:「殿下,如今這種狀況,芯兒她心中難過,說的話便不太中聽,您大人有大量,別放在心上。如今我們最該做的就是摒除嫌隙……」
「夠了!」傅柏舟突然出聲打斷蕭如誨,他蒼白著臉瞧著傅卿,金色的瞳孔在火光映照下,如同貓眼石一般,瞬間吸引了洞中幾人的目光。
他看向傅卿,語氣軟了下來:「皇妹,我餓了。」
「皇兄餓了,我們馬上就吃飯。」傅柏舟受了傷還有胃口,這可是好現象。
傅卿心裡一喜,她朝傅柏舟露出個笑容來,又低頭把野果汁擰在烤魚上,除了魚腥味繼續烤著。
一抬眼,看向蕭如誨和瑤晚芯時,傅卿就換了個表情:「這個山洞是我們先發現的,瑤晚芯你把我皇兄推了下來,現在我們是不死不休敵人,我容你呆在這裡已經不錯了,你要是亂叫,我就把你趕出去,讓野狼把你分食了。」
她冷冷看向還要和稀泥的蕭如誨,眼中沒有半絲情感:「蕭侍讀也是,你護著瑤晚芯,便也是我的敵人,你若亂叫打擾我們,你也同她滾出去。」
她待傅柏舟與他們的態度相差太遠,蕭如誨腦中恍惚記起,傅卿往日對他的笑顏,現在他只能苦笑道:「如晦知道了。」
其實換位思考一下,蕭如誨也覺得瑤晚芯做的這件事很不合適。
傅卿恨她,也不過分。
畢竟面對殺兄仇人,她沒有趕他們出去,已經算好的了。
蕭如誨按住還要反抗的瑤晚芯,輕聲安慰著她。
傅柏舟見狀,微微眯了眯眼睛。
傅卿之前一直喜歡蕭如誨,往日他不覺得如何,現在他卻覺得這蕭如誨怎麼看怎麼虛偽。
心裡悶悶的,很是難受。
傅柏舟索性靠到傅卿肩頭,湊近她耳旁,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皇妹年紀輕輕,怎麼眼睛就不好使了。」
那蕭如誨給她提鞋都不配,她怎麼在淨垃圾堆裡挑人喜歡。
耳邊酥癢,傅卿突然被諷刺,她顧不得傅柏舟同她親密的姿態,只不解道:「皇兄怎麼突然這麼說?」
她一轉頭,就和正靠在她肩頭的傅柏舟只有一拳之隔。
兩人呼吸交纏,火光映著傅卿的臉龐,越發顯得精緻動人。
傅柏舟心口一跳,他抬手捂住胸口,想要離開傅卿,躲開這種古怪的感覺,但是他心底又隱隱不捨。
「皇兄心口疼?」傅卿看他皺眉捂著胸口,語氣就有些著急。
腦子還未反應過來,傅柏舟就下意識開口:「對,皇兄心口疼,我靠一會兒,魚烤好了叫我。」
他立即閉上眼睛,不給傅卿拒絕的機會。
傅卿也沒有拒絕,她只是翻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