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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垣彎起眉眼，想要推開唐城的腦袋，「癢。」

唐城抬頭，笑容戲謔，「好了，現在我們一樣了。」

西垣：「……幼稚。」

兩人洗了澡，並排坐在沙發上，唐城翻著袁立方發來的訊息，「袁立方說他考上了。」

西垣轉過頭，「嗯？」

唐城捋了一把頭髮，「他正吵著要出去旅遊，問我們要不要一起。」

西垣拿出手機，「不想。」

「那就不去。」唐城果斷說道，反正他對這些也沒什麼興趣，只想和西垣兩個人獨處。

唐城嘆氣，看著西垣的側臉，「我記得你報了h大的物理系？」

西垣點頭，「嗯。」

唐城一臉悵然，「可惜不能和我男朋友一個專業。」

提到這裡，西垣還是沒忍住，問出了自己心裡的疑惑，「你為什麼會學醫？」

「救死扶傷。」唐城迅速回答。

西垣一愣，有些詫異的看著唐城。

唐城看到了西垣有些怔愣的表情，沒忍住歪著頭笑了起來。

西垣反應過來，有些生氣。

唐城笑夠了，用力揉了一把西垣的腦袋，「這要多虧你。」

西垣皺眉，「有關係嗎？」

「有啊。」唐城理所當然道，「畢竟是你讓我對學醫開始感興趣的。」

西垣看著唐城，總覺得他在開玩笑。

唐城晃了晃頭，「畢竟學醫要用生物，而我的生物——」

唐城一頓，眼神戲謔，看著西垣，「可是男朋友言傳身教的。」

西垣繃著臉，「沒有言傳身教。」

「嗯，也是。」唐城眼眸一抬，臉上笑意更深，「言傳是有了，但身教……是沒有過。」

西垣聽懂了裡面的深意，在唐城的注視下，耳朵逐漸變得通紅，不易察覺的往後縮了縮，努力讓臉色顯得冷靜，「別亂說。」

唐城原本只是開個玩笑，沒帶什麼其他的意思，可看見西垣緊張的樣子時，氣氛驟然有些奇怪起來。

「歲歲，要不要試試？」

西垣一愣。

唐城指尖一動，看著西垣的眼眸，還有他因為緊張而繃緊的脊背，每一處都是他喜歡的模樣。

又或許——

是因為喜歡他。

所以才會覺得他的每一處都正好。

唐城呼吸重了幾分，牙尖有些癢，傾身上前，摟住了西垣的腰，「反正我也不會。」

唐城笑了，伸手抬起西垣的下巴，低頭咬住了他的喉嚨，西垣悶哼一聲。

「就一起學習。」

西垣不是第一次和唐城接吻，但是沒有一次是像這樣，感覺像是落入了火堆，就連呼吸都是炙熱的。

唐城看著對方呼吸急促，臉色通紅，緊張的樣子，理智回歸了片刻，「還是算了」

唐城深吸一口氣，正要起身，西垣卻拽住了他的衣角，眼中帶著波光，臉頰通紅，偏著頭，「可以。」

唐城渾身一僵，眼神深諳，「你確定？」

西垣垂著眼，「……嗯。」

「凡事……」西垣臉上通紅，「都要學習。」

唐城定定的看著西垣半晌，看見對方眼睫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咬著唇的樣子，笑出聲來，心頭火越燒越旺。

為什麼西垣做什麼都這麼可愛。

唐城彎腰抱起西垣回了房間，低頭靠在西垣耳邊，「你說的，可不準後悔。」

「嗯。」

……

他一直都知道西垣很白，白的像是一團雪，他很喜歡這樣的顏色，但是他直到某一刻才發現，看著這一片白雪逐漸染上如同花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