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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種三層樓閣的華麗神社,到的時候正趕上一位富商的們日式傳統婚禮,不巧的是碰到下雨,他們到屋子裡躲雨,婚禮的賓客一看到他們,嘩啦一下全圍上來,齊刷刷地望著他們,嘴裡咦哩哇啦說著日語,她聽不懂,陸鹿不住點頭,不住地傾聲道歉,要麼“死你媽撒,”要麼“阿里嘎多”。
陸賽男看著很有喜感,忍住了笑,把臉轉向一旁。
陸鹿和那邊商議好了,帶著她神情肅穆站到一旁參加婚禮。
日本人的婚禮,新娘新郎皆穿純白和服在神社神靈前接受祝福,而前來參禮的賓客皆是非常正式的黑色西裝,整個過程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響,嚴肅得好像黑社會中某個幫派老大的任職儀式。
陸鹿站到她身旁,湊近了,壓低聲問:“姐,你笑什麼?”
陸賽男眨了眨眼,也是壓低聲,交頭接耳狀:“沒什麼,這個真是婚禮嗎?搞得葬禮一模一樣。”
陸鹿也是笑,過了半晌兒,衝她慧黠的眨眼:“葬禮就葬禮吧,生不能同時,死亦同穴,連死亡都不能把他們分離,挺好的。”
陸賽男側著頭,一副很疑惑的樣子,為什麼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陸鹿笑了笑,在她耳邊柔聲說:“姐,看好了,要記住哦,接下來是新郎新娘要將戒指帶入彼此的左手無名指。”
陸賽男點頭,果然,臺上穿純白和服的新人交換了指環。
“然後是向神明敬獻……”
“嗯。”
“這是最後一步,親友相互舉杯敬賀。”
臺上新人的每一步好像都在陸鹿的掌握中,完全按照陸鹿說的步驟進行婚禮,不多會兒儀式完畢,賓客們退了出來,此時雨勢漸去,透過層層疊疊的烏雲露出玉盤樣明媚的太陽,他們沿著神社的走廊踱步下山,繞道去最近的簡式開運神社,那裡有一段濃蔭遮蔽的羊腸小道,走在小道上看不到任何陽光,就像突然轉入暗夜,無法適應眼前黑暗,加之她高度近視,患有輕微夜盲症,謹慎地一步步摸索前行,心裡有些害怕,喊了一聲:“陸鹿,過來扶我一把。”
陸鹿“哦”了一聲,走過來,敞開了風衣,將她抱在懷裡,她滿腔都是他濃烈的男性陽剛味道,好像突然意識到他一夜長大,不是那個受了欺負就躲在她身後哭哭啼啼的小男生,他的懷抱很寬廣很溫暖,護著她一直走到有陽光照耀的地方,才戀戀不捨地鬆手。
陸鹿說:“姐,其實歐揚也沒有太多優點,要是你厭煩他,和他離婚了,帶著孩子來找我,我養你們。”
陸賽男心裡有些彆扭:“說這些不吉利話作什麼?”
“姐,要是你離不開他,我就幫你把他綁起來,送到你面前。”
陸賽男抬眼仔細看他,越是認真看,越是難以置信,陸鹿眼神那麼投入那麼專注,她改變不了,於是佯裝憤怒,指著他:“沒事說這些幹什麼?搞得像臨終交代遺言似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對我的衷心,就算你愚忠好了,你有那些精力不如戒菸戒酒,這樣起碼能延緩心肺功能衰老。”
陸鹿撓頭:“不抽菸不喝酒的男人,還算是男人嗎?”
陸賽男無語,兩人到達開運神社,這個時節仲夏已過,櫻花落光了,只有五顏六色的七彩蒔花臨風綻放,還有衣著制服進行畢業休學旅行的高中生學生們走在道路,男同學看起來很怪異,女同學看起來極其漂亮。
陸賽男和陸鹿排著隊,輪到他們時,陸鹿將錢幣塞進功德箱,指著頭頂老舊生鏽的銅鈴衝她笑了笑,示意她拉繩。
銅鈴下方繫著純白的繩子,她踮起腳尖伸直了胳膊去夠,怎麼都夠不著,陸鹿索性抱起她,看著她敲響銅鈴祈福,其實開運銅鈴的另一層意思是捨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沿著半山坡的小道再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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