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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來,也沒解釋自己不是什麼軍爺,當頭那三人中一個青白臉皮的漢子將手裡的刀指定了陸緘:“怎麼著?還有什麼話要說?”
陸緘的臉上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白,眼睛黑得深不見底,聲音卻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沉著冷靜:“君子重諾,列位都是偉岸丈夫,我們若是放了車馬,交了財物,諸位是否可以真的保證我們安全無虞?”
那幾個人對視一眼,使流星錘的那人淡淡一笑:“我保證不傷人命。”
不傷人,可難保女眷們不會受侵犯。陸緘嘶啞著嗓子道:“不傷人命和不傷人是兩回事。倘使不能保證我們所有人平安無虞地出城,我們寧願闔家死在這裡算了。”
忽聽有人炸雷似地喊了一聲:“我們就算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竟然是陸建中,提著把刀子站在後頭那張馬車上,激動地道:“倘使女眷們失了清白,不是和要她們的命一樣的麼?不如一起死了的好。”
那青白臉皮的漢子冷笑:“我說我們能保證,你們就信?”
有人不耐煩地啐了一口:“和這些為富不仁的狗東西說這些作甚?我女人孩子還是活生生餓死的呢。他孃的,殺翻兩個就乖了!”
陸建新驚慌失措:“噯,不要啊,有話好好說。”
陸緘固執地問那使流星錘的漢子:“我不知閣下的高姓大名,但閣下既然在這裡堵截我們,便該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我們陸家在這平洲城中少說也有百年光景了,這多年,是否為富不仁想必都是知道的。減租,施粥,辦義莊,我們能做的都在做。列位倘是求財,我們給,現在就只求一個保證,休要傷人!不然你們所謂的替天行道就是濫殺無辜!”
那漢子沉默許久,猛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厲聲道:“男人尿出去一條線,哭出來兩眼血,吐口唾沫是釘子!我宋如山說話算數,把財物留下,人過去不要耍花樣,不然全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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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要睡著才想起來,上一章末尾出了個錯,馬車迅速前行,人應該往後倒,而不是前傾,已經改過來了。
繼續求粉紅,小意已經竭盡全力了。
第458章 壯士
林謹容垂著頭,緊緊把毅郎抱在懷裡下了車。豆兒沉默地把一隻裝滿了金銀首飾的匣子扔給面前那個身上散發著濃濃血腥味的匪兵。那匪兵猶自不肯走,站在那裡凶神惡煞地盯著林謹容看,豆兒怒道:“什麼都在這裡了,還要怎樣?”
那匪兵目光在林謹容和豆兒身上掃了一遍,又落到毅郎身上,冷冷地道:“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搜?”他不信她們身上真的沒有金銀珠玉了。
林謹容抬起頭來看著那匪兵,淡淡地道:“沒看見我人都穿成這個樣子了麼?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逃命?”
那匪兵還要再說什麼,陸緘已然斜跨過來攔在他面前,直瞪瞪地看著他,大聲道:“宋如山!你說話不算數!”
宋如山正在那裡和陸建新為馬車的事情討價還價,聞言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將過來,甕聲甕氣地喊了一聲:“老梗!”
那匪兵冷笑了一聲,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抱著那隻匣子走到塗氏面前,還未開口,塗氏已然痛哭流涕:“都在這裡,都在這裡,拿去!”頭上只剩一根綰髮的素銀簪子,卻也不曾倖免得去,只落得披頭散髮地蜷在陸建立身邊哭。
林謹容默默地從頭上取下一根烏木簪子,示意豆兒遞過去給塗氏。豆兒才拿到手裡,就有人看過來,看到是根木頭簪子,這才讓開了。
陸緘睜大眼睛,拳頭握緊又放鬆。林謹容輕聲道:“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什麼都沒命重要。”他們這麼一群老弱婦孺,拿什麼去和一群亡命之徒拼?別看這麼多的家丁,真到了那個時候,有幾個樂意白白送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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