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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淮南面色微沉,冷聲問:「誰告訴你我已經離了婚的?」
「還能是誰!」
向國生張嘴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又被嚥了回去,轉成了一聲怒罵,「老子是你爹!你離了婚,還想瞞住老子不成!」
負責記錄的警察一拍桌子,呵斥:「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嘴巴放乾淨點!」
和向國生說話純屬是浪費口舌,向淮南懶得搭理他,徑直對警察道:「可以查一下他的銀行卡流水與日常行蹤,他有嚴重賭癮,經常性聚眾賭博,來往人員魚混雜,我建議也做個毒檢。」
她語氣冷淡,像是在說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事。
向國生愣了愣,隨即勃然大怒:「死丫頭!你就這麼想把你爹送進去是不是!老子真是白養你這麼多年了!」
他撲過來就想要動手,身側的那個警察一時不察,竟沒能按住他!
向國生一把抓住向淮南長發,往下狠狠一拽,
一個巴掌重重打了下去:「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沒心沒肺的白眼狼!」
向淮南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她本來可以躲開的,但卻站在原地沒有動。
在警局動手,罪加一等,涉賭又鬧事,怎麼說也夠他進去蹲兩天了。
回頭她還可以借著這幾巴掌去驗個輕傷,說不定還能轉成刑事。
但那一巴掌卻遲遲沒有落下來。
向國生總不可能是突然迴心轉意變成二十四孝好爸爸了,向淮南睜開眼,率先看到的,是一隻骨節分明修長,十分好看的手。
她低聲喃喃:「……陸嶼洲。」
向國生拼命掙扎,一聲國罵卡在嗓子眼,卻在看到陸嶼洲時,生生嚥了下去。
陸嶼洲似乎並沒有用太大力道,就足以讓向國生動彈不得,他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向淮南,聽不出什麼情緒的評價:「挺精彩。」
幾個警察衝過來,手忙腳亂的將向國生按住摁到了拘束椅上,用手銬銬了起來。
向淮南沒捱到那一巴掌,不知道這算不算向國生行兇未遂,只能繼續從聚眾賭博上做文章。
向國生就在三年前向淮南結婚的時候,見過陸嶼洲一面,但就算這樣他也知道,陸家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向淮南是他女兒,就算再怎麼鬧,最後頂破了天也就只能定個家庭糾紛,但要是惹毛了陸嶼洲,那可是實打實能要他命的。
一時間,向國生說話都卑微了幾分:「陸,陸總,你不是和我家向淮南
離婚了嗎?怎麼還……」
陸嶼洲漫不經心的丟出兩個字:「路過。」
這話向淮南連個標點符號都沒信。
這裡離陸氏隔了少說也有幾個小時的車程,這得巧成什麼樣,才能路過?
向淮南做了筆錄,向國生被暫時拘留了,至於聚眾賭博的事,還需要再進行調查。
她走出警局,渾身疲憊,卻還沒忘了陸嶼洲。
「你到底來做什麼?」
這次陸嶼洲沒再拿「路過」兩個字搪塞,只開啟手機,遞到了向淮南面前。
向淮南低頭一看,赫然是之前在公司門口,向國生糾纏不休的影片!
影片下的配字是,父親辛苦多年供養女兒,豈料女兒翻臉不認人。
向淮南一口氣梗在心口,極端的憤怒下,反而越發冷靜起來。
從見到向國生的時候她就在想,向國生怎麼知道明盛的地址,又是怎麼知道,她是明盛老闆的。
現在配上這條影片,她就算是個傻子,也能明白過來,這是背後有人在故意搞她。
陸嶼洲饒有興致的打量她:「前妻,你爸對你可真不錯。」
向淮南現在心情很不好,聽到這話,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