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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那麼討厭那個生父,就應該如同向淮南一樣,斷絕父女關係,從此不聞不問,以絕後患。
或者說,她其實有別的目的。
陸嶼洲不想以這樣的想法去揣測宋清曦,只是她的一些做法讓他很不能理解。
似乎是看穿了陸嶼洲心裡的猜測,宋清曦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他雖然對不起我,可終究是我的父親,我不可能如同向淮南一樣狠心,真的對他不聞不問,其實仔細回想起來,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他似乎也愛過我。」
宋清曦把自己偽裝得非常的善良,畢竟當初她就是靠著這樣善良的偽裝,一步一步接近了陸嶼洲。
「我瞧著他身體大不如從前了,而且又經常酗酒,說不定……」剩下的話宋清曦假意說不出口,眼中含著淚水,「所以我這幾次回去見他,他都說想要再見見淮南,想要彌補他曾經犯下的錯誤,我想,或許他真的是後悔了吧,只是我不知該如何同淮南提及此事。」
宋清曦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陸嶼洲,「阿洲,淮南最聽你的話,要不然……」
說完不等陸嶼洲開口,宋清曦又急忙說道:「如果你很為難的話就算了,
這本是我們自己家裡的事情。」
陸嶼洲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這世間真的會有父母不愛自己的孩子嗎?
他和向淮南相處的時候,看得出來她也奢求過父愛,可是她沒有得到過,如今也許一次機會,萬一向國生是真的想要彌補呢。
陸嶼洲知道,向淮南心裡有創傷,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恐怕也只有向國生能解除向淮南心裡的傷痛。
只要想起她總是在最脆弱的時候喊她的媽媽,陸嶼洲的心裡就一陣刺痛。
終究,他還是心疼那個女人的,哪怕她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壞女人,他還是對她狠不下心來。
陸嶼洲嘆息一口氣,對宋清曦說道:「我抽空和她說說此事,如果她不願意那也沒辦法。」
宋清曦臉上立即綻放出了笑容,一把挽住他的胳膊,開心的說道:「阿洲,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陸嶼洲的臉上顯露出一絲抗拒,不過最終還是忍住沒有把宋清曦推開。
會議室裡的人陸續離開,向淮南和付晨源打了招呼,「多謝付總的照顧,以後生意場上還請多多關照。」
「關照算不上,你知道我這個人的,從來只看能力與實力,可不要讓我失望哦。」付晨源說完,朝向淮南拋去了一個媚眼。
可是緊接著,他就感受到一股寒光向他射來。
他下意識的抬頭,正巧對視上陸嶼洲冰刀子一樣的目光,付晨源嚇得辦本能的哆嗦了一下,如果目光可是殺人
,恐怕他現在已經千瘡百孔了吧。
不過很快付晨源就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因為他似乎發現了意見有趣的事情。
陸嶼洲不是隨口都在說根本就不在乎向淮南嗎?
可是為什麼向淮南只要一和男人說話,不管那個男人是不是對向淮南有意思,陸嶼洲都不高興?
有的人就是口是心非,認不清自己的內心,等到有一天認清楚了,只怕後悔也來不及了。
向淮南察覺到了付晨源的異樣,她連忙問道:「付總,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淮南啊,你這麼優秀,如果有好的男孩子追求你的話,也可以多多考慮哦,不要總是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多多向我學習,只要草原足夠廣,何必在乎頭上一點綠。」
向淮南:「……」
好好談論工作上的事情,這人怎麼也能扯到私人上的事情去。
見向淮南面露尷尬,付晨源絲毫也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問題,反而還湊到她的耳邊,用目光示意了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