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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瑪&iddot;肯的臉色發白：&ldo;但是我告訴你，我沒有‐‐&rdo;

馬里尼沒有理會她：&ldo;在說出那個名字之前，寶琳又昏過去了。現在正有一名醫生在診治她。兇手最好現在就坦白。現在我們有一名目擊證人，有人打算說什麼嗎?&rdo;

隨後是短暫的沉默，氣氛緊張。然後馬克&iddot;韋利說：&ldo;我不相信。她為何不早一點告訴我們?&rdo;

&ldo;馬克，她有一個非常好的理由。&rdo;馬里尼說，&ldo;你瞧‐‐&rdo;

加維甘探長從黑暗中探出了頭：&ldo;好了，馬里尼。我們走。醫生說我們現在可以去見她。&rdo;

&ldo;很好。&rdo;馬里尼的眼神巡視了一圈，在我們每個人的臉上都稍作停留。然後他猛地轉過身，走開了。

我從摺疊椅子上跳了起來，跟上了他。

&ldo;我也要參加。&rdo;我毫不客氣地說，&ldo;別再反駁。&rdo;

&ldo;好的，羅斯。&rdo;他兇巴巴地說，&ldo;別忘了是你自己要求的。&rdo;

奧哈洛朗也跟上了我們：&ldo;你們仍然堅持認為不是杜克?&rdo;

&ldo;現在我不打算堅持任何主張。&rdo;馬里尼答道，&ldo;在最近的半個小時裡，高射炮已經擊落了很多誇誇其談的理論。我寧肯等著寶琳說出她的秘密。探長，我希望派人守著每一扇窗戶和車門。&rdo;

加維甘發出了命令：&ldo;布萊迪，史蒂文斯和羅賓斯守著窗戶。謝弗，你的其他人手在哪裡?&rdo;

&ldo;和胡伯在前門。正在執行你知道的任務。&rdo;

&ldo;很好。奧哈洛朗，你負責另外一側的窗戶。謝弗看著房門。我們儘快搞定。我不喜歡這裡的環境。&rdo;

他一低頭，走進了燈光明亮的拖車。我和馬里尼跟了進去。寶琳僵硬地躺在床上，被子一直拉到了她的脖子位置。新裹上的繃帶比原來更加嚴密，幾乎完全擋住了她的面孔。在眼睛的位置上是一道黑色的裂縫，但是旁邊的燈罩在白色面具的上部投下了陰影，讓人看不清楚那雙黑亮的眼睛。黃色燈光的邊緣和她纏著繃帶的下巴相切，似乎是燈光師沒有把聚光燈對準舞臺的中央。

馬里尼立刻跪在了她的床邊，這時候她的下巴開始輕輕地移動，她說話很費力氣，聲音尖銳，有些歇斯底里。

&ldo;很抱歉。我現在感覺好多了。我想要‐‐&rdo;

加維甘的手死死地攥在我的胳膊肘的上部。

馬里尼說：&ldo;你的父親開啟了衣櫥的門，想要拿他的雨衣。大象鉤棒擊中了他，你看到‐‐&rdo;

繃帶下面的下巴再次移動。&ldo;是的。&rdo;她提高了聲調，變成了一種我從未聽過的、驚恐萬狀的聲音，&ldo;兇手是‐‐&rdo;

我隱隱有一種預感。在寶琳的床腳上方的窗戶後面發出了一聲尖利的喊叫，然後是有人高喊：&ldo;見鬼，回來……&rdo;

有什麼東西飛進了拖車裡面。

狹小的拖車放大了槍聲，讓人耳朵嗡嗡作響。

我親眼看到了槍口所噴出的火焰穿過了窗戶;我扭頭朝火焰指向的目標望過去，看到在寶琳眼睛上方白色繃帶中間出現了一個醜陋的黑洞‐‐就像是被魔咒擊中了。

我吃驚地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