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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差、人又彆扭惡劣的戈家二少爺,小小的喜歡還來不及萌芽就衰竭了,心高氣傲的她為了保留自己寄住在旁人家中的微末自尊,她痛下決心,一生一世地討厭這個臭男生!
戈雨真是留下來了,可是他蹺著二郎腿躲到樹蔭下喝茶睡大覺,擺明了站在高處等看她的笑話。
一整天,海荷官被日頭曬得口乾舌燥,滿天的木屑嗆得她喉嚨生啞,木材廠的工人們多是粗壯的莽夫,靠體力混飯吃的人只覺她礙手礙腳,甭提教導她一丁點有關木料的知識,她走哪被人趕到哪,好不容易熬到晌午工人放飯時間,全身又灰又髒的她還沒能走到小河邊洗手,便雙眼發黑,臉朝著小河摔了進去。
“可恨!”她喃喃地抱怨,但是不知從哪來的水灌進她的嘴鼻耳……好痛苦……可是也好清涼……不如她就多泡一下吧……
工人們一轉頭就不見了跟尼蟲的影子,訕笑還在喉管裡吞嚥,整個上午都不見動靜的戈爾真卻疾如狂風的衝到河邊撈起她。
“臭女生,你要敢用這種方式擺脫我,我一定要你好看!”猛力掐她人中,戈爾真不顧一切地拍打海荷官的臉,不多久,她好看的圓臉已經烙下好幾記紅印。
工人們看得是目瞪口呆。
“哇咧,小少爺,你這不叫救人是謀殺,這小丫頭的臉都給你打腫了啦,要是毀了容,你可要娶人家喔。”
戈雨真的手一僵,衝著看戲的人大吼道:“通通滾遠點,她需要乾淨的空氣。”
“少爺,小的看你巴不得操死她,怎麼現在緊張了?嘿嘿……這小鬼長得又白又嫩,收起來當填房也不錯。”他沒能說完,口沫還噴在自己嘴角卻被戈雨真著火的眼一眇,立刻變成悶聲蟲。
要不是看在這群樵夫從小跟他泡在一起,他會剪下他們過長的舌頭曬乾生吃。
將海荷官抱到樹蔭下,他粗魯地抹去她臉上的水漬和髮絲。
“二少,你這樣不行啦,你看,這娃娃臉都被你擦破皮了,對女人啊,要輕點手腳,她們吶,跟我們這種鱷魚皮的男人不同,是需要人小心呵護的。”碩壯的樵夫談起女人經驗豐富,惹得眾人嘻嘻哈哈,曖昧的笑聲迴盪在整片林裡的晴空中。
“你們有空在這裡耍嘴皮,那表示今天的工作太輕鬆了,我會考慮每天多找一點事給你們做的。”他的領御之風是天生的,他的父親把甫滿六歲的他丟到這群粗人的手中,頭角崢嶸的他很快就在野獸群中找到自己的定位,而且,有板有眼地領導起一群樵夫從尋找木材、泡水、晾曬、繪圖設計到製造傢俱的流程一手包辦,不凡的見解,天生的料子,不出十年就獲得了死心塌地的擁戴。
眾人見好收帆,對戈爾真常年陰多於晴的脾氣沒有誰敢賭上性命去捋虎鬚,他們還要留下老命養家餬口呢。
戈爾真的唇才觸上海荷官的,她就疲倦地睜開眼。
眼對眼,瞳映著瞳,嘴碰嘴,橫看豎看,兩人都是緊貼著的姿勢。
海荷官太過訝異了,腦子裡只剩一片空白,兩眼瞪得斗大,四肢卻無法動彈。
戈爾真看她全無反應不禁擰眉掩耳。
久久,他想像中的驚聲尖叫一直沒落實,他疑惑地挖挖耳朵。“你不應該尖叫幾聲?”女人不是最喜歡動不動就用嚇死人的聲音來發洩情緒嗎?
“我不會對一隻狗尖叫。”一下不到的接觸,就當給狗親去,跟一隻犬類動物計較,她沒那份精神。“太花力氣了。”
她閉上了眼,臉色又青又白,濃密的睫毛覆在眼瞼上,童稚的小臉顯得楚楚動人。
“起來,別想賴在這裡睡覺,再病得不省人事,休想我會理你!”他不想做什麼護花使者,更不想抱她,唯一能讓她立刻清醒過來的方法只有激將。
“你走,我不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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