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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則輝深覺得丁陡太單純了。也不是他單純,而是他看不見,對外界的干擾就會有很大的免疫,無法輕易獲知訊息。
於是徐則輝用了三分鐘向丁陡詳細的解釋了一下真菊花和防菊花的區別原因以及來源。
好學生丁陡繼續問,“那跟屁股有什麼關係?”
男人之間不是用棍棍的嗎。
徐則輝,“……”
他隱約發現自己好像要知道什麼大事了,於是忍著身上的疼在床上仔細和丁陡探討了一下兩個男人之間是怎麼回事的。
一直說到最後丁陡好像受了驚嚇一般猛地從床上爬起來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沒有!”
徐則輝納悶,“沒有什麼?”
丁陡有些鬱悶的動了動看不見的眼睛,小聲說,“如果按照你說的話,我和他——沒有過。”
那種地方怎麼能這麼用啊!
徐則輝,“……”
為什麼兩情相悅的他倆都沒有做過,而被單戀的他卻被別人給強了啊啊啊!
重點是,他倆如膠似漆的樣子老大竟然沒有把丁陡給吃了?!
丁陡又羞赫又為難的說,“紹耀是不是也不知道啊”
“不可能!他專門找過相關影片看過的!我路過的時候瞄了一眼呢。”
他才不會說他倆默默的看了一晚上,然後一言不發的各自回屋了。
所以他肯定紹老大是知道怎麼做的!
“哦,紹耀他都沒有告訴我。”害他現在這麼尷尬。
徐則輝有氣無力的趴在床上完全不想跟丁陡搭話了,覺得自己好憋屈的慌。
他閉著眼睛沉默,腦中不自覺想起來昨夜的糾纏,雖然是被強迫的,但他卻忘不掉與立夏擁吻的感覺。
他想的全是那小孩走的時候無聲流眼淚的場景,他記得徐然說,哥r真的很喜歡你,他自己在中國多孤單啊,你試著接受他好不好。
徐則輝幽幽嘆口氣,要是愛情真的能轉移就好了。
紹耀在公司將事情處理的差不多,把剩下的告知秘書之後便離開了,下午快四點左右他去藥店買了好幾盒凡士林蘆薈膠還有消炎藥。
多買點備著,說不定他家豆丁什麼時候就用上了。
紹耀進屋的時候,屋裡靜悄悄的。
往徐則輝臥室一瞅,床上兩人一人扭著頭一人歪那邊正呼呼睡得香呢。
紹耀皺眉,他早上走的時候快九點,這都下午四點了,兩人一直就這麼睡著?
他走到床邊蹲下來凝望丁陡的側臉,低頭親吻他的雙唇,推開唇瓣。
丁陡發出一聲輕哼,嘖嘖嘴巴,還沒醒過來。
紹耀笑著抬頭,剛好和一臉幽怨的徐則輝對上眼,猛地這麼一怨婦樣嚇得紹耀往後退一步。
徐則輝小聲說,“一醒來就看見你們倆虐狗!”
紹耀將藥扔到他懷裡,“自己塗。”
徐則輝撅嘴,扒開一盒一盒的藥看了看,不死心的說,“小說裡都是小攻幫小受塗的。”
紹耀皺眉,瞥他一眼,“你又不是我家的。自己塗去”
他打算將丁陡抱起來的時候,人才醒過來了,摸摸紹耀的臉,泛著瞌睡,“你來了。”
“嗯,吃飯沒”
“吃了午飯才睡的。”
“起來吧寶貝兒。”
丁陡伸個懶腰抱住他,“輝子呢?”
幽怨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來,“你後面呢。”
丁陡扭頭一樂,揮手,“我走啦。”他想了想說,“謝謝你給我上的課。”
紹耀看一眼徐則輝,眼裡印出威懾,又帶壞他家寶貝兒是吧。
紹耀去丁奶奶那邊下了兩碗骨湯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