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活潑的小外甥，一天的疲勞頓時都沒有了。

“姥爺是這裡。”小外甥拍著小胸脯說。

“萌萌，快下來，讓姥爺換鞋、洗手，好嗎？”老伴想讓小外甥下來，但小傢伙緊緊抱著成玉的脖子，就是不下來。

後來成玉用鬍子紮了一下萌萌，小傢伙才溜下去跑了。

老成玉住在一棟老式樓房裡，俗稱兩間半的住房。即一大、一小、儲藏室，帶廚衛；一進門是一個狹長的過道，左側依次是廚房、儲藏室、小臥室；對面是衛生間，右側是大臥室兼客廳。

老成玉將一雙拖鞋穿在腳上，把工作鞋放在鞋架上，又到衛生間洗了手。之後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

說是客廳，實際就是在大臥室放了一個沙發。大臥室是陽面家，靠窗是一張雙人床，有門通向涼臺。沙發對面是一排老式衣櫃，也叫組合櫃。電視機放在組合櫃上，組合櫃的左側是一個收錄機，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動過。

老成玉從茶几上取了一支菸準備點上，小萌萌從大床後面鑽了出來：“姥爺不抽菸，萌萌嗆。”

老伴看老成玉臉色凝重，隨時有爆發的可能；趕忙對小外甥說：“萌萌咱們不理他，讓他自個兒嗆吧，姥姥給你拿好吃的。”

老成玉點上一支菸，一個人在那裡吞雲吐霧；這時女婿楊曉波走了進來，看老成玉神情凝重，對老成玉說：“爸爸，你想什麼呢？”

“這不要股改了嗎，這股票咱買不買呀？”成玉說。

“我們中層幹部要求最少買三萬元，有意見的人不少。但說到底還是怕投進去的錢有去無回，打了水漂。”楊曉波說。

“是啊，我們車間的人也在議論股票的事。”說話的是尤成玉的姑娘尤濤。

“小楊，你成天在廠裡，廠裡有什麼動靜呢？”老成玉問。

“現在廠裡任務不足，礦車只有平常年份的三分之一，皮帶機目前尚能維持，另外廠裡準備開放電梯產品，目前正在調研中。”楊曉波說。

“那調研的怎麼樣了？”尤成玉問。

“聽說營銷廠長況廠長和營銷部主任韓健、王平各帶領一個組深入施工現場進行調研，王平組已與房地產開發公司簽訂了三棟樓十八部電梯的合作意向。”楊曉波說。

“那我廠能生產電梯嗎？”尤濤也著急的問。

“從目前我廠的裝置狀況看，只要增加一些專用裝置就可以生產電梯，生產能力不在話下。”楊曉波說。

“電梯的生產給那個分廠？”尤成玉問。

“據瞭解，廠裡準備成立電梯分公司，由韓健全面負責，技術工作由齊雨負責，人員、裝置從全廠抽調。”楊曉波說。

“看來廠裡這次動作挺大，那你說生產電梯能盈利嗎？”尤成玉說。

“目前看來，電梯的製造技術發展很快，盈利不是問題，管理的好盈利就多，管理的不好盈利就少。關鍵看如何管理。”楊曉波說。

“電梯公司能盈利就好了，哎老公，我想去電梯公司。你給說說。”尤濤聽著動心了。

“我聽說人員全部在廠內招聘，你可以去報名，齊雨是你們同學，看他要不要你吧。”楊曉波說。

“我一定去報名，你別忘了，我也是學電梯控制的。”尤濤說。

“成立電梯製造公司，需要投資多少錢？”尤成玉問。

“大概三、四千萬吧。”楊曉波說。

“媽媽，我餓了，萌萌要吃飯。”小萌萌看他們說個沒完沒了提出了抗議。

“飯來了，我早就做好了，看你們爺兒三聊得起勁，我就沒有打攪你們。”尤成玉的老伴說著先端上來兩個菜。一盤火腿腸，一盤松花蛋“濤濤，廚房還有茄子燒土豆，過油肉白菜炒粉條你去端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