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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顛狂,一窩瘋似的衝向茶樹,擁擠著去飲食樹中的血水。“花凌月,你想不到吧?你費盡心思以盡少女之血養成地血茶花裡。其實早就沒有她的屍體了。早在很多年前,父王就把她的屍體運走了。”花容冷笑著說道。
“她現在在哪兒?”花凌月坐在地上,手捂著左肋地傷口,鮮血在汩汩的流下,染得他那藏青色袍子的顏色看上去忒的古怪。
“燒了。”花容輕描淡寫的說道,“一把火燒了個乾淨,我下的手。”
“容兒!你……”花凌月的臉陡然陰下來,手,慢慢的攥緊。
“想殺我?”花容突然哈哈大笑。“好啊,你殺吧,殺呀!像當年你殺我娘那樣殺了我,來呀!”
火光映著花容的臉龐,襯著她如血地衣裳,襯著她淒厲的笑聲,襯著她花般的美麗容顏,在此刻,有一種悲傷的神采。
“你知道的。她不是你娘。”花凌月沉聲說道。
“她是!她是!”花容怒視著花凌月。抓緊匕首,再一次朝著花凌月刺下去。然而這一下。她卻沒有得手。花凌月的手,抓住了她的。
“容兒,你果真以為任你的身手可以殺得了我嗎?”
“那你殺我,你殺我呀!總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花容憤恨的嚷。
“容兒,你就這麼恨我嗎,寧願要與我生死相隔?”花凌月痛苦地看著花容。
“我恨你!恨死你!”花容用盡全力掙開花凌月的鉗制。
驀的,花容的身體微微的一震,突然整個人癱軟下去,跌倒在地。
“女人果然麻煩。”莫邪垂著眼簾,淡然說了一句。
花凌月看著跌倒在地的花容,她顯然是已經被點了**位暈過去了。花凌月長嘆一聲,閉上了眼睛。
“小王爺,你處心積慮的設計了這一切,實在是煞廢苦心,我家王爺若是不來此一趟,確實對不住你這若干年來所受的折磨。”叢山將手中的長劍在一個“盅血人”地屍體上抹了抹,笑著說道。
花凌月沒說話。
“事隔多年,很多人都忘記了雲妃了。”華南翊輕嘆了一聲,慢慢走到花容地身邊,低下頭,看著她,“那個曾經先皇最愛的一位妃子,專享獨寵近四年地雲妃,雲南王的妹妹,突然因怪病撒手人寰,令先皇痛不欲生。特許雲妃迴歸故里,風光大葬。卻不知道,她根本就沒有死,非但沒有死,還活得好好的。”
“不僅活得好好的,而且,幾月以後,還誕下了一個男嬰。那就是你,小王爺,花凌
花凌月冷冷的掃了一眼華南翊,“你早就知道了?”
“我家王爺自然早就知道你!”魯笑哈哈大笑,“只是我家王爺根本沒把你你這種跳樑小醜放在眼裡!”
“小王爺,本王知道你是想用我們所有華南一族人的血,來祭雲妃的亡靈,但是很可惜,就算是我們華南王族的血都流盡了,你也一樣坐不上王位。”華南翊頓了頓,“因為你的身體裡,流的根本就不是華南王族的血。”
“哦?”花凌月饒有興趣的看著華南翊,“你又如何知道,我身上流著的血。不是華南王族的?”
華南翊淡淡一笑,轉身,看著那株怪異地茶樹,說道:“雲南王府在很久以前,也不過一個普通的宅坻。花姓是很古老的姓氏。據說花族的祖先曾經出過一樁很令花族蒙羞的事情,那就是。有一對兄妹,違背了世俗的倫理相戀了,並且產下了一個嬰兒。”
花凌月地身子微微的震了一下。
“族人們自然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的發生,更不會接納這個孩子。那對可憐的兄妹被執以火刑,活活燒死,而那個孩子也被丟在深山裡。多年以後,突然鬧起了狼災,而據人說,這群狼之首。是一個狼人,面貌竟如多年前兄妹**的那個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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