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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夜少白想來黑衣人早該走了,待到了當鋪才見黑衣人剛從當鋪出來,且氣氛不大對,當鋪老闆跟在黑衣人後怒氣衝衝的吼道:
“你們怎生逼迫也沒用,交不上就是交不上,你便是殺了我我也沒那麼多銀子!”
那領頭之人回身不屑的撇了他一眼沒有言語,卻是見到了夜少白二人,隨即不懷好意的看了小環一眼,復又對掌櫃的陰狠一笑便甩袖走人了,掌櫃的此時才見著夜少白二人回來,待黑衣人走遠才過來與夜少白道謝。
可聲音低沉且沙啞,神情更是萎靡不振好似連眼皮都抬不動了一般,小女孩隨著爹爹走了兩步突的停了下來,轉身對夜少白道:“哥哥是好人,小環相信哥哥一定還會領小環出去玩兒的。”說完也不待夜少白回話,便蹦跳的隨著掌櫃的回了當鋪。
夜少白站在原地兀自認真想了想自己到底會不會來,卻沒理出個頭緒,搖了搖頭便也回酒樓去了,酒樓出奇的很靜,樓下一個人也沒有,待夜少白上了二樓才見到三娘正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裡,對面有三人正自起身欲要走人,其中便有那日的楊宇,此時看來傷勢應是痊癒了。
可今日他卻不是領頭的,看其站的位置,與並排另一人明顯是以中間之人為首,此時三人甫一轉身便看見了夜少白,楊宇立時瞳孔一縮,腳步微微的後移了些,立於原地警惕的看著夜少白。
夜少白自然也看見了他,卻根本未曾理他,只顧雙眼直直的盯著中間之人,此人下頜留著方胡,鷹鉤鼻子,眉弓高聳,一眼看去便像那陰險毒辣之人,而其最大的特徵卻不是那些,是其膚色,不似人色的鐵青,直似粘上去的一般。
此人便是那周姓男子周槐,此次親自來催賬也是有著順帶見一見這酒樓高人的心思,這周槐也是見了夜少白便打量起來,審視了片刻,待心中有了數才從容一笑對夜少白拱手道:
“在下週槐,久聞道友大名,前些日子道友和我家兄弟有些不愉快,還望道友不要放在心上,若有閒暇之時,道友大可來莊上坐坐,好讓周某好好款待一番以表歉意。”
夜少白聽其便是周槐,立時心生厭惡,索性沉默不予理會,可心中卻是疑惑的很,觀此人周身法則雖是煉血無疑,可全然沒有傳說中的那般厲害氣勢,與身後二人也無甚差別,比起石無心更是差之甚遠,可心中卻是如針扎心般,明顯感覺此人危險,讓夜少白十分不解,仍自凝神觀望想要看出個所以然來。
周槐好似全然未見夜少白的無禮一般,似他這種人精僅憑一句話或一點反應便可大體看出此人性格,心中料定眼前之人不好勾通,便不欲再聊,隨即仍是笑著說道:
“周某莊上還有些事宜,這便告辭了,臨行前周某想送道友一句良言,望道友記在心上,此地凡俗太多,道友超凡之人切莫沾染太多塵緣,早早歸去才是上策,周某言盡於此,告辭。”
話落便與夜少白擦身而過下了樓去。
直待三人出了酒樓夜少白還是沒看出個所以然,周槐的話他也沒聽進一句去,此時抬頭卻見三娘仍自一副頹然之相,與那當鋪老闆竟有些相似,便上去問詢何故,三娘卻是不答,只是應付了幾句便聲稱身體不適自去回屋休息了。
周槐三人出了酒樓尋路往山莊走去,待出了城門,周槐好似自語又好似說給身後二人聽道:
“這姓夜的小子有些意思,明明在其身上感不到什麼氣勢,可直覺上又覺得有些危險,不過此番見他我已心中有數,雖是不凡但絕不是我的對手,若是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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