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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芸秒回：&ldo;你幾天沒回來，我就猜到你去別的地方了。&rdo;

元鱈：&ldo;所以跟你說一聲。&rdo;

吳芸受寵若驚：&ldo;你告訴我過我你下山的，已經算是道別了，不用專門跟我說一聲的。&rdo;

元鱈也不光是要說這個，還有一件事：&ldo;我大學是學年制還是學分制？&rdo;

吳芸不知道她要問什麼，可也答了：&ldo;學分的。&rdo;

元鱈：&ldo;我這邊有一個可以出國進修的機會，不是野雞學校，能學到真本事，你想去嗎？&rdo;

吳芸愣了，話都不會說了，半晌才問：&ldo;給我的嗎？是給我的嗎？&rdo;

元鱈不會弄驚喜那一套，心裡怎麼打算的，就怎麼說，怎麼做：&ldo;嗯。&rdo;

吳芸承受不起：&ldo;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行。&rdo;

元鱈：&ldo;你只用說你想不想去。&rdo;

吳芸猶豫了，她想去。

雖然她見識短，可有機會能見到更廣闊的天地，她當然願意。

元鱈告訴她：&ldo;你能拿到手的東西，就是你的。倘若真是別人的，到不了你手裡。我不是個講道理的人，我只看我有沒有能力拿到我想要的東西。而對我想要的東西，我不問哪來的，也不考慮拿來的手段是不是坦蕩，我只考慮東西被我拿到了手裡。&rdo;

吳芸聲音很小：&ldo;可那是你，我沒你勇敢。&rdo;

元鱈：&ldo;我知道你沒那麼勇敢，所以我給你拿來了。&rdo;

吳芸就哭了。

元鱈說差不多了：&ldo;我把需要你準備的資料發你微信，還有中介聯絡方式，關於生活和報導的問題問他就行了。&rdo;

吳芸帶著為哭腔說了好幾聲謝謝。

電話結束通話，她又開始看房，等過兩天就找外包的建築團隊給龍婆蓋新房子。

她那房子透風漏雨的，還小，藥材都擺不開了。

看完，約好，半個小時過去了，外頭天已經黑了，只是沒黑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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