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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家人問起她搬行李回家的緣故,她才把要去市裡工作的事說了出來,自然就受到一家子的責怪:都怪她太能沉得住氣,把好訊息捂得太緊。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到了農曆年底,一掃前幾年的沉悶,林家這一個新年過得其樂融融歡欣鼓舞。
因為答應了要忍耐克制,林錦雲整個春節假期都規規矩矩的,在家就幫忙給侄子洗尿布或者陪著林偉康,就算出門也會事先告知母親自己的去向且半天之內必回。
郭春蘭很滿意女兒近期的表現,開始慢慢相信女兒與蔣蘭已經不再聯絡。
但她又不免擔憂起別的:過了年女兒就二十七了,也該找個物件了。
所以,趁著大過年走親訪友之際,她便把林錦雲的情況在親友圈裡做了個宣傳推廣,讓一眾親朋替自己物色著適合的女婿物件。
而另一方面,她也想女兒能主動些,多留意身邊的適婚男青年。
於是元宵節這天晚飯過後,郭春蘭瞧著女兒挺高興,就單獨找了林錦雲旁敲側擊地提起這事。
可林錦雲一聽就很反感,直說自己不會去找物件也不想成家。
郭春蘭一開始只當她是扭捏,不免又多嘮叨了幾句,不想卻惹得林錦雲冷臉相對,直言自己終生不嫁。
郭春蘭一聽也急了,從一開始的疾言厲色到後來的冷嘲熱諷,總之,火氣上來就不管別的,只由著憤怒盡情宣洩。
於是,最難聽的話兜頭兜臉地砸向了最親近的人。
於是,舊事被重提,老帳被重算。
俗話說,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這些話既刺自尊又傷臉面,饒是再有定力與肚量也難以悉數承受。
母女間賴以維繫的那點和平被再次打破。
林錦雲終於受不了了,起身摔了門就往外逃。
蔣蘭正在屋裡數著這個春節假期的收入,突然就聽到外邊一陣敲門聲響起。
她忙收起錢,剛走出臥室就看到蔣威已經先去開了門。
「是你?」
蔣威顯得很驚訝,正要問林錦雲來這幹嘛,卻聽到身後傳來姐姐的聲音。
「先進來吧。」
林錦雲一聽,忙跨進屋來,直朝蔣蘭跟前去。
蔣威看著林錦雲徑直走進姐姐屋裡,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姐,她來」
「沒事,來串門的。」
「哦。」
蔣威只好關上門不多問,回頭卻發現姐姐已經回了房間,關上了門。
蔣蘭拉著林錦雲在床邊坐下,卻發覺她手掌涼的很,趕緊將她的手捧在自己手裡搓了搓。
「這手凍得跟冰塊似的,怎麼也不多穿點?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怎麼突然就跑來了?」
暖意自掌心一點點蔓延開,溫暖的又何止是手。
林錦雲瞬間就改了念頭,扯出個笑淡然道:「就是想來看看你,都好久沒見了,有三週了。我不想等到約好的開學後再見,實在太久了。」
蔣蘭一下就聽出她在撒謊。
她肯定遇到難處了,不是家裡就是工作上的麻煩。
應該不是工作上的,最近不是升遷了嗎,再說正放寒假呢,再有事也不可能這時候來事。
那就是家裡的麻煩了,和她媽媽吵架了?
但她正在情緒期,這時候定是聽不進去勸阻和說教的。蔣蘭這樣想著,便伸手將她摟進懷裡揉了揉,順著她的話道:「好像是有點久呢。」
「我已經一直在忍著了,真的。但有時就是很難受。」
「嗯,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那你給我點獎勵吧。」
「好。」
蔣蘭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