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頁(第1/2 頁)
白遇淮的話堵在了喉嚨裡,到底沒有問出來。
「你過來。」白遇淮沉聲說。
「嗯?」
「我和你說,進入了劇組之後的注意事項。大多劇組都很迷信,他們可能會請道士來開個壇,擺上豬頭肉,許個大吉的願。」
這話一聽,荊酒酒當然不能輕視了,馬上又走回去,騎在白遇淮的頭上。
但騎著騎著,又覺得這樣不太便於交流。
做鬼也不能總是「高高在上」。
荊酒酒滑下去,繞著白遇淮轉了半圈兒,最後坐在了他的懷裡。
白遇淮呼吸一滯。
荊酒酒客客氣氣又乖巧地道:「請白先生教誨。」
白遇淮這一說,就是十多分鐘過去了。
荊酒酒聽完了,盯著窗外的景色也看膩了。畢竟升空後,目光所及之處,除了雲層還是雲層。
但荊酒酒也懶得動了。
荊酒酒輕輕「啊」了一聲。
他盯著白遇淮,輕聲問:「白先生最近事業順利嗎?」
白遇淮:?
白遇淮:「順利。」
荊酒酒:「那別的順利嗎?」「比如說愛情運啊,人際運啊……」
如果這會兒許三宇在這裡能聽見,肯定要說別紮了別紮了,別再往白哥心上紮了。白哥沒朋友,白哥也沒愛情,大家都知道!
白遇淮:「……」
荊酒酒見他不應聲,也並不因此不高興。
他接著輕聲問:「白先生要我給你看看手相嗎?」
他到底還是用上了周大師這個解乏味的辦法!
一些沒水準的騙人東西。
話到了白遇淮喉中。
「……看吧。」
第25章
「白先生的掌紋……」打好一套腹稿, 正準備侃侃而談的荊酒酒突然頓住了。
他忍不住翻來覆去地看白遇淮的手掌。
在外人看來,這個戴著口罩和墨鏡的男人,就像個神經病一樣在那裡不停地翻著自己的手掌。
某個app玩多了?擱這兒玩花手呢?
荊酒酒頓了頓,好幾秒後才出聲:「你沒有掌紋。」
他竟然也是剛剛才發現的!
白遇淮淡淡應聲:「嗯。」
荊酒酒:「那我看什麼?」
白遇淮將聲音壓得極低, 免得被別人聽見當做自言自語的神經病。他問:「會看面相嗎?」
荊酒酒啥也不會。
「看看……」荊酒酒說著, 裝模作樣地先盯住了白遇淮的面容。
白遇淮卻也在盯著他。
兩人目光相接了一瞬。
男人的瞳色有點淺, 剎那間一眼對上去的時候,會給人以漠然冷酷的錯覺。荊酒酒的目光往下滑了滑。看了看他的鼻子、嘴唇、下巴、喉結……
卻是白遇淮先有些受不住這樣的打量了。
荊酒酒打量得太過認真, 好像要將一寸一寸都裝入眼底。
白遇淮微微別過臉:「看出什麼來了嗎?」
「嗯, 挺厲害的。過去很厲害, 將來也會很厲害。」荊酒酒這段話倒是說得很認真。
白遇淮鬆了口氣, 心下有些微妙的高興,又有些微妙的不高興,心底深處透出了那麼點兒的不滿足。
荊酒酒覺得給人看相這招也怪無聊的。
他下次得和周大師說, 以後別隨便給人看相糊弄人了。萬一遇上沒有掌紋的, 你怎麼說呢?萬一再遇上像林芝這樣的, 抬手一抹, 連五官都抹平了,就剩一張白板的,又怎麼辦?面相都看不了。
荊酒酒溜下去, 在飛機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