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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著小西裝,外面套著大衣,戴著毛絨絨的帽子和手套。他其實根本不畏寒冷,但他還是喜歡這樣,更有做人的真實感。
等白遇淮走出來的時候,荊酒酒正好一頭扎進他的懷裡。
白遇淮一撈他的腰,將他抱起來,塞進車裡。有種抱了一隻毛絨絨的感覺。
還是白遇淮自己開車。
他們開著車往電影院去了,票是一早就買好了的,這會兒直接進場就行了。電影院裡燈光比較昏暗,觀眾又大多激動,一時間倒是沒什麼人留意到他們。
就只是白遇淮懷裡抱了三桶不同口味的爆米花、薯條,多少吸引了點注意。
荊酒酒被鬱然教養的時候,是很少吃「垃圾食品」的。
在這之前,他都沒吃過爆米花是什麼味道。
現在就好啦。
他什麼都可以吃啦!想吃多少吃多少!
荊酒酒無比珍惜地咬下一顆爆米花,舔兩下,然後才咬碎、吞下去。
比起電影來。
倒好像這些東西更得他的心。
……換成孟和新的電影,是不是就看得很認真很高興了?
白遇淮心頭飛快地掠過一點醋意。
這時候前排傳來了低低的壓抑過後的聲音:「……好帥啊啊。」對方是在和自己的朋友耳語。
但神靈的耳力目力所及範圍實在都很寬廣,所以荊酒酒和白遇淮都聽了個清楚。
荊酒酒咬了咬嘴裡的爆米花,轉過頭,湊近白遇淮,牽著他的耳朵,低聲說:「你好帥啊。」
電影裡的白遇淮的確很帥。
他的身上畫著金色的圖案,手臂上還纏繞著冷冰冰的鐵鏈,他面容冷峻俊美,有種禁-欲與野-性-交織的魅力。
每當他帶動著的鐵鏈,一拳捶下,發出錚錚聲響,觀眾席裡就發出了「哇」「啊」聲,觀眾們幾乎都難以抑制自己沸騰的熱血。
白遇淮眸光微動。
俯身低頭,去含了下荊酒酒的手指,舔走了他手指上剩下的爆米花糖漬。
「癢。」荊酒酒小聲說著,也順勢低頭,咬了一下白遇淮的耳朵。
這下好了,誰看電影都看得不認真了。
白遇淮側過臉,吻住了他的唇。
兩人在黑暗之下,短暫地卻又親密且深入地接了個吻。
等再分開的時候,荊酒酒小聲說:「……你怎麼不說話呀?」
白遇淮也將聲音壓到極低:「說什麼?」
荊酒酒捏了捏白遇淮的鼻子,又摸摸他的耳朵,摸摸他的喉結……白遇淮的喉頭一動,眸光沉黯下來。他幾乎想要和荊酒酒說,別亂來。……在電影院。
這時候荊酒酒緊跟著又開了口:「你應該說。再帥,也是荊酒酒一個人的。」
白遇淮頓了下。
他抬手摩挲了下荊酒酒的下巴:「嗯,不管白遇淮什麼樣子,改成什麼名字,都是荊酒酒一個人的。」
荊酒酒高興了。
這場電影很快就播完了。
然後是下一場的恐怖片。
荊酒酒還是抱了三桶爆米花進場。
電影院裡黑漆漆的,其他觀眾多少也抓緊了同伴的手,帶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來的,也就不客氣地抱在了一塊兒。
這樣也就顯得荊酒酒他們不奇怪啦。
荊酒酒趁著光剛一暗下來,他就啵啵啵親了白遇淮的臉十下。
當做是上一場的時候,白遇淮的良好表現的獎勵。
白遇淮被他弄得難以抑制,但又只能抑制住。
很快……更大的刺激來了。
當電影院裡響起一聲聲驚呼的時候,螢幕裡,白遇淮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