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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跡可疑,我們問他,他只說自己腿累了,如今王家火起,他卻不在,莫非事有蹊蹺?”
只因敬安逼得急,於是一干人等不敢怠慢,便又重回原地,在那宅子外轉了轉,隱約間燈光,試探著撞了撞門,門竟是開著,眾人一擁而入,大叫:“王四鵠!”直奔廳上而去,進了廳內,卻見桌子上碗筷仍在,王四鵠倒在地上,頸子已斷,流了一地血,早就氣絕多時。
眾人大驚,發一聲喊退出來,有人說道:“速回去報之侯爺。”便有人去通知敬安,敬安正也沒心安睡,聽了訊息,急急忙忙便來檢視,見王四鵠果然已死,又看了看桌子上碗筷,問了士兵傍晚之經過,一時隱隱猜到些端倪。
敬安正在思想,忽地見王四鵠手中緊握著一物,敬安心一動,低頭看去,將那物拉出來,一看,卻是一方手帕,敬安抖開看了看,手帕子極大,不似女子所用……然而敬安卻不由渾身一震,他自是認得,當日他誤打誤撞去姚家,見月娥肚痛,為她下廚弄得一身狼狽,她便是送著帕子給他用……昨日他抱她上床,輕薄之際將帕子從她懷中翻出,還笑了聲老舊,扔在地上,不料她竟巴巴地收藏了。怎地又落在王四鵠手裡。
敬安起身,眸色一沉,心想:“定然是月娘被這王四鵠撞到,他便自作主張要留她在此,只不過……為何他卻死了,難道又是那些蒙面人所為……月娘最終又落入他們手中,然而,他們又是何方神聖?為何同月娘跟小郎過不去?到底想要如何!”敬安焦躁,踱步到了桌子邊上,望著桌上酒菜,看看地上王四鵠,猛地心頭一動,伸手夾了一筷子菜撥拉了一下,送到鼻端聞了聞,頓時大怒,將筷子往地上一摔,箭步到王四鵠屍身旁邊,伸腳踢過去,將那屍體踢出老遠。
周圍士兵見他忽然衝著屍體發火,都覺莫名,敬安怒道:“賤人,死不足惜!便宜了你!”
敬安吩咐士兵將王四鵠屍體拖出,隨意扔在亂葬崗。自己回了侯府,此刻已早過了丑時,堪堪要天亮,敬安吩咐人打水,將臉洗了一番。心神不寧地出外,眼睜睜看著東方既白,佳人芳蹤渺茫,心如油煎。
天矇矇亮,敬安出了門,騎馬在鎮上行走,心中難過,無法開脫。周大跟眾人怕他輕舉妄動,早也跟在身邊,敬安走了一會,看看周大,說道:“昨兒傷了你了?”周大見問,急忙說道:“不曾。”敬安說道:“本侯一時失態……以後你見我如此,就躲開便是了。”周大說道:“若在那時躲開,屬下也不配為侯爺侍從了。”敬安笑著搖搖頭,此刻東方微光,敬安一抬頭,卻望見前方有物風中招搖,敬安眯了眯眼睛,看清楚那是一個“良”字,心頭剎那刺痛,便欲轉頭而回,正在此時,耳畔忽地想起一聲清脆叫聲,卻是犬吠。
敬安停住馬,卻見路口盡頭,一隻黑黑胖胖小狗跑了出來,跑盡了看,卻見身上黃濛濛,好似蒙了塵,敬安看了一會,頓時認出這是月娥養虎頭,敬安當時翻身下馬,向著虎頭疾走過去,虎頭不動,望著他,仰頭汪汪叫了幾聲,後退兩步。
敬安見虎頭而懷人,滿心感觸,伸手,說道:“虎頭,你過來,過來。”虎頭卻只盯著他,向前一步,敬安伸手去抱,虎頭又跳後幾步,不停後退,亦不停汪汪大叫。
敬安一怔,便上前幾步,說道:“虎頭,我不會傷你,你過來。”虎頭叫著,看了敬安一眼,忽然轉頭向著路口跑去,敬安一驚,拔腿欲去追。周大牽馬上前,說道:“侯爺,不如騎馬。”敬安見那小狗快轉彎了,便翻身上馬,打馬向前。
虎頭四爪飛快向前跑,一口氣竟跑出了鎮子,敬安追上前,叫道:“虎頭!”虎頭停下,昂首向前,汪汪又叫了幾聲。敬安望了它一會,此刻周大說道:“侯爺,姚家姐弟都不在,這狗兒怎麼亂跑?”敬安沉吟片刻,說道:“本侯覺得……虎頭卻像是在給我們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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