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頁(第1/2 頁)
蘇芒珥去和老師反應,老師很忙,也只是說會警告他,如果他再犯會找家長談。
一提找家長,她又犯了難。
蘇芒珥把袁振告到老師那的事情很快被學校的小混混聽見,放學的時候,袁振帶著一群流氓在她回家的路上堵她。
她哆嗦著步步後退,伸在書包裡的手緊握著把剪刀,「別過來。」
袁振一眼看破她的計倆,一把拽過她反剪她的雙手摁到牆上,剪刀應聲落地。
「我草這娘們敢帶刀子!」
「振哥這你能忍?」
「扒/光她!把她操/了!」
「誰帶手機了拍個影片給留個紀唸啊哈哈哈哈。」
稚嫩的臉被摁著蹭在磚塊牆上,疼得她連掉眼淚,拼命掙扎著憤怒地喊:「放開我!袁振!」
這一聲「袁振」算是把他叫興奮了,袁振瞧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恨不得把她直接綁去酒店弄一頓,調戲著:「妞,別叫了,叫的我渾身冒汗。」
周圍的小混混猥瑣地笑著。
蘇芒珥眼前昏黑,絕望到頂了。
「我聽說你挺缺錢的,跟著我,我給你錢。」袁振湊到她耳邊,含著煙臭味的氣息噴在她耳廓:「讓你舒服又有錢拿,多便宜你呢。」
她不敢想,如果那時候巡警沒有路過,她會是什麼下場。
令蘇芒珥更絕望的是,舅舅最近的大專案的投資人正是袁振家,而且還處於一個沒有完全談攏在商洽的狀態。
她被帶著去和袁振一家吃飯的時候,看見袁振那一幅早就知道一切的陰森笑容,只覺得腦子都麻木了。
表弟竇武義很快就狗腿地和袁振巴結上稱兄道弟,那頓飯長輩們吃的很好,表弟和袁振也很愉快,除了她坐在那生不如死以外。
那頓飯之後,竇武義在家看她的眼神都變了,以前不怎麼愛搭理她,那幾天用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一直打量自己,甚至在自己洗澡的時候,彷彿聽見了隔著門出的聲音。
有人在門口,啪嗒一聲,手機掉地的聲音。
浴室的門是那種模糊磨砂的玻璃,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可以看到裡面活動的模糊人形。
蘇芒珥渾身發軟,嚇得來不及沖乾淨泡沫就拿衣服蓋住自己。
她不知道竇武義在拍什麼,她不敢想。
晚上,她躲在那個雜物間,嚇得覺都睡不著。一閉眼,袁振的手彷彿就能摸上她的身體,耳邊全是他留下的那些汙言穢語。
蘇芒珥氣得渾身哆嗦,眼淚不停地掉,拳頭攥緊了撕扯著被子,悶著頭無聲尖叫。
讓她死吧,讓她去死吧。
她真的活不下去了。
後來,蘇芒珥的聽力加速衰弱,從自己臥室到家門口這段距離外的聲音都已經聽不見了,她的精神狀態變得不正常,有時候會莫名其妙地開始哭,想死,每天如行屍走肉一般活著。
升了高三的那個冬天,外祖父病重住院,舅舅忙在生意上,舅媽對外祖父毫不關心。
蘇芒珥抽了空就會去醫院,外祖父請了護工,她只是過去陪陪他。
儘管心情已經抑鬱到極點,她依舊會拿自己最近畫的東西給外祖父看,陪他說話,讓他放鬆心情。
舅舅夫妻除了差,竇武義也幾乎不著家,家裡只有她。
蘇芒珥每天從醫院回來,還要寫文化課的作業,累的睜不開眼,有時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在支撐著她。
做完作業,她檢查完門窗回了屋子,倒頭就睡了過去。
她已經做足了所有能做的,門也鎖了,窗戶也關好了。
但是蘇芒珥想不到,袁振拿著已經醉倒在飯店的竇武義的鑰匙開了鎖。
袁振也喝多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