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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合上電腦，整個人累到虛脫，直接躺在椅子裡。

比表白成功還激動，這種興奮，無以言表。

幾分鐘過去，心情還是沒平靜下來，可能真的累糊塗了，秦書以為自己現在是在紐約的公寓，她還換算了下，這個時間點北京是下午。

她拿出手機竟然撥了韓沛的電話。

韓沛一晚上都在處理下午耽擱的工作，一直忙到凌晨兩點，才剛睡著沒一會兒，手機響了。

摸過手機，本來睏意席捲，看到是秦書的電話，他清醒不少：&ldo;喂，琪琪。&rdo;

秦書：&ldo;沒耽誤你工作吧?&rdo;

韓沛怔了下，一時沒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關心道：&ldo;怎麼了?&rdo;

秦書：&ldo;那道題目我做出來了。&rdo;

韓沛鬆口氣，淡笑著：&ldo;這麼快?&rdo;

秦書&l;嗯&r;了聲，&ldo;我是按照你提醒的思路來解的。&rdo;特真誠的說了句：&ldo;謝謝。&rdo;

韓沛一時也沒了睏意，拿上煙盒打火機去了露臺，冷風灌進脖子裡，大腦瞬間徹底清醒。

他隨口問道：&ldo;這題目是你課後作業?&rdo;

秦書：&ldo;不是。&rdo;有一方面是在卜一那裡要面子，更主要的是為了她自己。

頓了幾秒：&ldo;怎麼說呢，就是把它研究透徹了對我工作也有幫助。&rdo;所以她就較真了，一直忙活了好幾天。

韓沛：&ldo;那值得研究。&rdo;

他點了支煙，她半夜給他打電話分享這種喜悅，他不能敷衍了事打擊她的熱情，對她說：&ldo;把解題過程說給我聽聽，說不定還能給你些意見。&rdo;

秦書：&ldo;時間挺長的，不打擾你工作嗎?&rdo;

韓沛抽了口煙，緩緩吐出煙霧，她是徹底沉浸到題目裡了，還以為自己在紐約，他也沒說穿，&ldo;這會兒不忙。&rdo;

秦書又開啟電腦，很認真的把自己所有的解題思路一點點表達給韓沛。

韓沛專注聽著，不時給出一些建議。

一支煙抽完，他又點了一支。

彈彈菸灰，凌晨三點半，他累的要命，卻耐著性子在聽她講題目。

第六章

一個小時後，這通電話才結束。

韓沛揉揉眉心，這是他打過最長的一次電話，從頭至尾都極盡耐心，身體已經極度疲倦，又在露臺抽了支煙才回臥室。

秦書關上電腦，捏捏頸椎，這會兒徹底從剛才的興奮中抽離出來，腦子也冷靜不少，然後她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現在她在北京。

所以她半夜三更給韓沛打電話，還一講就講了一個多小時?

秦書怔怔的盯著手機螢幕，凌晨五點了。

傻了幾秒，她迅速給韓沛發去一條資訊：【對不起，我搞錯時間了。】

韓沛剛躺下，看著又亮起的螢幕，【沒事，我當時也剛忙完，早點睡。】

秦書又打了好幾行深表歉意的話，手指在按鍵上方停留半晌，最終全部刪去，跟他說：【晚安。】

韓沛也回了&l;晚安&r;兩個字。

秦書才睡了四個小時就被卜一給吵醒，&ldo;我和方媽已經在你公寓樓下，給你十分鐘洗漱時間，趕緊下來。&rdo;

秦書睡眼惺忪，連聲音都含糊不清：&ldo;什麼事?&rdo;

卜一：&ldo;拿我題目的答案，然後帶你去馬場。&rdo;

秦書：&ldo;答案馬上發給你，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