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1/5 頁)
”
蕭香順從的下床,走了幾步又轉頭對窗邊一臉委屈莫名的少年說:“你也一起吧。忘了跟你說了,他叫安樂,這兒也是他家。”
拾荒 act 128 :生辰
九月上旬新生全部報到完畢,每人領了一套軍訓服:包括粗卡其迷彩夏軍裝一套、散發著濃濃橡膠味的解放鞋一雙、毫無美感的迷彩帽一頂、圓領迷彩TEE一件、皮製外腰帶一條,賣豬仔般被一窩趕上軍用大卡,一路高歌從“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唱到“山丹丹花開紅豔豔”,歷時四五個小時後分批拉到各部隊進行軍訓。
兩週下來,嚴格的生活作風及規章制度不說,光每日六點鐘起來集合、空腹來回跑兩公里才能吃早飯、然後又開始重複進行長達數小時的基本列隊動作及體能技能訓練:軍體拳、輕武器實彈射擊、戰場救護等就讓八成以上的女問學像霜打的茄子般蔫巴巴,那秋中季節如三伏天的炙熱驕陽把一個個細皮嫩肉的嬌子嬌女們烤得像澳大利亞棕種人,每每一到操場上就縮手縮腳想保護面板免被曬傷,偏年輕正直的教官們不懂憐香惜玉,義不容辭的點名出列進行示範批評,殺雞給猴看,倒黴者當時不敢說,回宿舍後可一個個的把教官咒得千瘡百孔,當然,咒歸咒,教官英挺的身姿還是很讓人垂涎三尺的。
軍訓結束當晚,跟教官吃完謝師宴後,一群人為慶幸脫離苦海,一回到城裡便集體在酒吧訂了包房,分班玩樂。
半個月的軍訓下來,這些同學們早已結下難兄難弟、難姐難妹的友情了。包房裡那不甚明朗的燈光下,一張張年輕飛揚的臉上咧著開心的笑容,嬉嬉鬧鬧的拼酒、唱歌、玩遊戲、吹牛海聊,細心的女同學拿出相機一一記錄下這一幕。
凌晨近一點鐘時,安樂跟這夥彪悍的大男孩兒們道別,躲過數雙黑手才逃出酒吧大門,攔了輛車迴天園,輕輕開了門,光腳躡手躡腳的進屋,把大揹包輕放在沙發上,拿出衣物進客衛梳洗,把面板上頭上發沾染了的細汗和菸酒味全部沖洗乾淨,一身清爽的回到房裡,摸黑爬上床躺下,一隻手橫到腰上,略顯低啞的聲音說:“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呢。”
“鬧了那麼久我累了,那些傢伙一個個的都是飯桶酒桶,喝酒跟喝水似的,也不知道怎麼練出來的。”安樂翻身趴著,隱忍著笑意道:“我們班有三十八個同學,其中女同學六人,而這六人中至少四人是女中豪傑,跟男問學有得比的。我幾乎可以預見未來幾年她們的變化,絕對比男生溫柔不到哪兒去。”
“理工院的女同學向來都不拘小節,比外院或美院的驕驕女們好相處。”
“你還真瞭解;”安樂哼,挪了個舒服的位置,“睡覺,困死我了。”
隔天早晨牡丹早早醒來,在明亮的光線下清楚的看到猶在安睡的安樂那身曬得很健康的膚色時,咋咋稱奇,本以為這也是小白臉曬不黑那類呢,沒想到才半個月時間就像貼了層新皮似的,連身體似乎都變得結識了些,多了幾分英氣……摸著摸著,禁慾多日的又處於晨勃狀態的某處蠢蠢欲動,翻身坐起來,雙手靈巧的把那層布料扒下,飽含濃烈慾望的視線一寸寸盯著身下這具細挑依舊的身子,伏下頭吻上那紅潤的嘴唇,滑溜的軟舌無阻礙的伸進去翻浪。
安樂氣息急促,卻沒醒來。
“安樂,”牡丹貼近他耳邊叫,輕咬他耳垂,“快醒醒,不然我就……”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唔!”安樂痛呼,意識回腦,不用睜眼也知道自己貞操不保了,索性勾住他頸子,長腿環上他的腰,主動的吻上去,深吻間,細細的難耐的呻吟聲愈來愈頻繁緊促,腰後被枕頭墊高,一隻如魔術師般靈巧魔幻的手在操控揉搓著自已可憐又敏感的嫩芽,時緩時急時澆水時鬆土,末梢神經盤根錯節的地方向四肢百骸傳遞出一波波幾乎讓人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