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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可抬頭的瞬間看見她呆滯的眼睛裡又流出了淚。心裡一酸,景北偏頭,伸手抱了抱她,“早點休息,明天醒來就好了。”
景北把陳綰扶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關了燈,轉身離開時聽到陳綰說著,“小北,你說對了,蕭琛我從一開始就根本不應該去招惹他,我招惹不起。”
原來始作俑者是蕭琛,景北一怔,隨後茫然地走到客廳,摸到茶几上的水杯,端到嘴邊喝的時候才發現早沒有水了,然後她開啟冰箱,取出一瓶水,可是死活擰不開,使勁兒擰,手反而一陣火辣的疼,手微微發顫,於是她索性心煩意亂地把瓶子頓在了茶几上。
為什麼要和一個瓶子過不去?渴了嗎?不是,那就去睡覺,明天可是上班的第一天。
景北睜著眼睛,周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除了自己的心跳甚至也沒有多餘的聲音。
太飽了?不是。
太餓了?不會啊。
太什麼呢?睡不著啊。
室內遮光太好,景北在自己清晰的心跳聲中,聽到另一個輕微的呼吸聲,就在她身側。
一個恍惚,蕭琛就躺在床的另一側,呼吸安靜,似乎睡得很沉。
他睡著的樣子很好看,讓人嫉妒的長睫毛,直挺的鼻,薄唇,結實但並不肌肉糾結的身材,比他醒著時的咄咄逼人好看得多。
她輕輕轉身,似乎驚動了他,他翻身,結果她一抖,徹底透露了她已經醒來的訊息。他伸過手來,掰開她的雙腿,她抓住睡衣的領口,試圖要逃離,但被他使勁一帶,整個人狼狽地跌進他的懷裡。
他將她壓倒,她的臉蒙在鬆軟的枕頭裡,而他的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她偏頭看他,不容人反抗的居高臨下,眼裡閃著那麼分明的欲。望,屬於男人對女人最原始佔有的欲。望。性感的聲音蘊含了氤氳的水汽,忽然從他唇間飄出一句,“睡不著?看來你的體力不錯,恩?”
恩字尾音拖得曖昧異常,景北的心尖尖都顫了顫。
床承受了兩個人的重量,深深向中央凹陷了下去。他褪去她身上的睡衣,吻著她背後突兀的蝴蝶骨,她整個人被他反身壓在身下,就這樣一路吻下去,分分寸寸的肌膚相親,她從沒有看見如此溫柔的蕭琛。
他在床上折磨人的手段一向厲害,層出不窮的花樣,常常讓景北忍得辛苦萬分,以至於某些瞬間她幾乎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
呼吸突然急促,然後他忽然小心地進入她,突如其來地結合,景北沒有心理準備地失聲叫出,胸腔內一口氣提著,不上不下。
等到她稍稍適應了,他沉下身子,一下又一下,帶著那麼明顯的侵略性,好像要貫穿她身體的每個角落才肯罷休,而後隨著他的起伏她發出了低低切切的喘息聲,這聲音讓她恨不得咬舌自盡,她緊咬著唇不再出聲,他卻用舌尖挑開她的牙齒,吞掉她的喘息、呻。吟。
強烈的快感讓景北腳指都在顫抖,太快了,動作太密太狠,她原本咬著的嘴唇終於失控尖叫出聲。在一陣近乎粗暴的撞擊下,景北的剋制也撐到了極限,竟然有一瞬間的遊離於虛幻的冥想狀態,腦海飄蕩星星點點,在彼此身體一陣劇烈的顫粟中,禮花一般瞬間炸裂,碎成一片片,紛紛揚揚墜落。
四周寂靜,只有心跳聲,激情的餘韻未褪,她在微微顫抖。
最後,他忽然俯下身,貼著她的唇,帶著喘息聲,輕輕地說,“這是最後一次。”
景北一怔,隨後偏過頭去,不看他,“謝謝。”
口乾舌燥,大汗淋漓,她撐起身子去開床頭的檯燈,霎時燈光通明,而床的另一邊空無一人。屋裡光線已經有些亮色,是那種日升之際曖昧不明的顏色。
又是這樣的夢,這麼多年來,她總是從這樣的夢裡驚醒,景北抹掉浴室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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