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嫌疑(第2/2 頁)
,為此你連住的房子都抵押出去了,老婆為這事跟你賭氣,帶著孩子回了孃家,前段時日你幾乎每天都被追債,然而就在案發前三天,你欠下的賭債忽然全部還清了,甚至把房契也給贖回來了,這事你怎麼解釋!?”
“這...我問別人借的錢。”徐二牛含糊道。
“都問誰借的?有借據沒有?保人是誰!?”
“一時想不起來了...”
李忠義當時猛地一拍桌子:“徐二牛,你膽子不小,你知道這裡是哪兒嗎?在這裡耍花樣,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徐二牛當時被嚇得不輕,是磕頭如搗蒜:“諸位老爺饒命,我說還不行,我有罪,我不是人,其實我實在是債主們逼急了,無奈之下就...就在廚房上的賬目上做了些手腳,挪用了一筆款子還賭債,不過我早就想好了之後哪怕四處去借也要把虧空補上,我知道這麼做罪過不小,諸位老爺怎麼處置都行,但謀殺那個女犯的事真跟我無關。”
徐二牛說到最後是聲淚俱下,看著還真不像做偽,當時眾人一商議一邊去核實徐二牛所說的情況一邊將其暫時看押起來,接著審訊下一個疑犯。
第二個接受審訊的是牢頭程豐,其今年也就三十來歲,面板黝黑,長得其實還行,只是氣質多少顯得有些猥瑣,南宮少卿一上來就開門見山:“程豐,你最近去過豔春樓沒有?”
程豐聞聽眉頭微微一動,但表面上還是盡力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去過兩次,消遣消遣這不犯法吧?”
李忠義聞聽一陣冷笑:“恐怕沒有你說的那麼輕描淡寫吧?我們查的很清楚,最近一個月你去了豔春樓不下十次,而且找的都是最當紅的姑娘,加在一起這是多大一筆開銷你不會不清楚吧?你一個小小牢頭哪來的那麼多錢!?”
“朋友請客。”
“什麼朋友,姓字名誰,什麼職業!?”
“一個賣珠寶的客商,叫做程壽,是我一個遠房的堂兄。”
“不錯,我們查過確實有這麼個程壽,但你們根本不是什麼堂兄弟,實際上你們認識還不到兩個月,你們在豔春樓都談過些什麼不會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吧?”
此時已經是深秋時節,審訊室內明顯已經有了些寒意,但此刻程豐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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