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第1/3 頁)

不一會兒，黃蕾騎著踏板電動助力車，風風火火地趕來了。

老馬問：&ldo;計劃表呢？&rdo;

黃蕾問：&ldo;不請我進去坐坐？&rdo;

老馬說：&ldo;你的計劃表不是要得急嘛，我就在門外簽字畫押吧。&rdo;

透過落地玻璃窗，黃蕾向茶社裡張望了一下，狡詰地一笑：&ldo;恭喜恭喜呀。&rdo;

《審美疲勞》第五章(6)

老馬問：&ldo;喜從何來呀？&rdo;

黃蕾嘻皮笑臉地說：&ldo;馬老師，梅開二度了是吧？&rdo;

老馬嚴肅地說：&ldo;開什麼玩笑！&rdo;

黃蕾說：&ldo;別一本正經的，告訴我，你用的什麼秘方，重新崛起，恢復勃勃生機的？&rdo;

老馬火了：&ldo;你，越說越不像話了。難怪別人說你是&l;黃段子&l;工廠的黃廠長&r;，你注意點影響好不好？你還要不要結婚嫁人哪？&rdo;

黃蕾仍舊嘻皮笑臉的：&ldo;馬老師，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只要你將那個秘方的專利買給我，我立馬下海，開個男科醫院，給廣大男士帶來福，拯救千萬個行將破碎的家庭。&rdo;

老馬不耐煩地說：&ldo;好了好了，把表格和筆拿出來，我簽字畫押！&rdo;

茶社內，時成等了好一會，不見老馬回來。她起身想去洗手間方便一下，路過門口向外一看，大吃一驚，天哪，在門外和老馬談話的黃蕾，正是國慶節那天晚上睡到自己床上的那個披肩長發的女人！她愣愣地站著，頭腦裡又是一陣空白，心跳在加快，好大一會兒喘不過氣來。

老馬回到了茶廳內，見還站著發愣的時成問：&ldo;怎麼啦？哪兒不舒服嗎？&rdo;

時成說：&ldo;不，我很好。剛才在門外和你談話的那個女人是誰呀？&rdo;

老馬問：&ldo;你認識她？&rdo;

時成不動聲色地答道：&ldo;好像在哪見過。&rdo;

老馬說：&ldo;她名叫黃蕾，是南大文學院畢業的，學歷是研究生。進入我們這個圈子才二三年，便成了一個公眾人物，是我們省作協的&l;大活寶&r;。&rdo;

時成追問：&ldo;她有什麼代表作嗎？&ot;

老馬說：&ldo;有哇，《當代黃段子經典》。&rdo;

時成吃驚地問：&ldo;《當代黃段子經典》？！出版了？&rdo;

老馬哈哈一笑：&ldo;哪能呢，只是內部傳閱而已。&rdo;

時成問：&ldo;這麼說，這個女人夠&l;黃&r;的了？&rdo;

老馬說：&ldo;據我瞭解，僅僅是口頭腐化。&rdo;

時成問：&ldo;沒有實際行動？&rdo;

老馬說：&ldo;至少我的耳朵沒聽到，眼睛沒發現。&rdo;

時成不再說什麼，覺得再說什麼也索然無味了，便起身告辭。

老馬看看手錶說：&ldo;喲，時間過得真快，馬上11點了，在這兒吃點什麼吧，這裡的牛排口味不錯。&rdo;

時成說：&ldo;不了，我要回去。剛搬家，還要收拾收拾。&rdo;

老馬執意地：&ldo;吃頓飯用不了多少時間，坐下。&rdo;

時成說：&ldo;謝謝，告訴你馬老師，今天我己經破例了。&rdo;

老馬問：&ldo;破什麼例？&rdo;

時成說：&ldo;我長這麼大，除了我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