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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只好順著令狐沖先前的辦法,將計就計,激這田伯光再與自己坐鬥。
熟知劇情的他曾經仔細的分析過田伯光這個人物,此人一開始出場的時候,雖說只是一個“臭名昭著”的採花大盜,但重信守諾,也是一個鐵骨錚錚的好漢子,就是為人有些自負,因此還多次被令狐沖戲弄。
既然熟知這田伯光的姓情為人,凌靖當然就不會直接上去與他拼命,那樣與找死亦無異,所以他才會廢了這一番口舌,激他與自己坐鬥。
但現在最重要的事還是解救儀琳,這點他可不敢忘記。這時,他便笑道:“既然田兄執意要比,那小弟自當奉陪。可若只是比鬥,卻無彩頭,那就殊無趣味了,不如我們便再加個彩頭如何?”
第八章 坐鬥
令狐沖在一旁看的心急如焚,這小師弟的功力有多深,他自然是一清二楚,即便是與自己相比,也還差上許多,但現在他卻要用自己臨時想出來的法子,與田伯光坐鬥,這可把他給急壞了。
連他自己都在田伯光手中一敗塗地,對方這一手快刀實在是使的出神入化,快的讓人防不慎防,他只怕這小師弟會在田伯光手中丟了姓命,這以後自己可怎麼向師父師孃,還有小師妹交代。
但此時他已經身受重傷,就算一旁的普通二代弟子儀琳,估計也能輕易將自己拿下,他心中如火燒一般焦急,但這時縱使他智計百出,心思百變,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可以阻攔凌靖。
儀琳在一旁攙扶著令狐沖的手臂,以免他受傷之後會從座位上摔下來,但她的眼神卻略帶好奇的看向凌靖,她心思單純,直到此刻也沒看出凌靖這番動作的目的,但她向來心地善良,一聽這位華山派的小師弟要與田伯光坐鬥,心中也是為他擔憂不已。
這時,田伯光忽然大笑一聲,道:“凌兄弟,只要你願意與我比試一番,彩頭任你說。”言語間,頗為豪氣。
凌靖聞言一笑,他知道這田伯光可不只是“採花大盜”那麼簡單,這傢伙的副職可是“樑上君子”,順手牽羊的活計無比純熟,想來身家也是不菲,但他要的彩頭可不是美色財物。
他笑了笑,道:“田兄先容我賣個關子,不如我們便這樣約定,這番坐鬥,如果誰輸了,那便要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
這時,他看到田伯光眉頭一皺,便又繼續說道:“當然,這個條件必須是對方力所能及的,而且不能對對方有所損害。”
他這樣一說,田伯光便徹底放開了心,既然這個條件是要自己力所能及的,又不會對自己有所損害,那想必也不會是什麼難事,他暢然一笑,道:“好,既然凌兄弟都如此說了,田某便應允你,那麼,兄弟便在此領教凌兄弟的高招了。”
凌靖深吸一口氣,知道是到了見真功夫的時候了,如果待會兒他沒辦法勝過田伯光的話,那麼不止儀琳要落入田伯光的手中,他自己更是要被系統直接抹殺。
這可真是被系統給坑死了,居然要他一個內力五品的小子來跟三品巔峰的田伯光爭鋒,這尼瑪真是坑爹無極限啊。
瞬息之間,他的手心已經見汗,心中更是突然沉甸甸的。
別看他之前說話時是多麼鎮定,說起來那是一套一套的,讓這田伯光不由自主便鑽入套中。但此刻卻是真要動手了,他心中難免有些不安,雖說以前玩《武俠神話》的時候,他也跟許多高手過過招,就是宗師級的系統人物,他也不是沒鬥過。
但那畢竟是在遊戲裡,根本不用擔心受傷和死亡,死亡懲罰也無非就是掉裝備和經驗而已,但在這裡可不一樣了,如果被別人殺掉,那就是真的掛了,就是春哥都不能讓你滿血滿魔原地復活。
凌靖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下來,內力按照周天慢慢運轉全身,一股熱力頓時便從丹田散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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