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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他們可能是要去部隊找他。接連兩場葬之後問起沈嘉楠,她也那麼說。
等事情告一段落,邢克壘回想從交警隊獲知的關於車禍的經過,再結合行車路線,他驚訝地發現沈正似乎是要開車去部隊。去部隊的話,除了找他還能幹什麼?
想到車禍或許與自己有關,邢克壘忽然覺得接受不了。於是,等待沈家姐妹清醒的時間變得格外漫長。然而最終的答案,還是擊跨了他。手術後沈嘉楠告訴他:由於聽說他要去特種部隊服役,沈正要帶著沈嘉凝去部隊找他。而她則是因為看到爸爸和姐姐的情緒都很激動,擔心再發生衝突才跟著上了車。再去找沈嘉凝確認,她卻失語了。
有種天塌地陷的感覺,邢克壘整整一個星期無法入睡。他不斷地問自己,問束文波他錯在哪兒了?他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抓著父親的手,紅著眼睛問他,怎麼就成了這樣?他守在沈嘉凝的病床前,自言自語著重複:“為什麼要去部隊?為什麼?”他蹲在沈正的墓前,嗓音啞得不行地說:“沈叔您放心,無論如何,我會好好照顧她們,我以命發誓!”
那是邢克壘生平第一個誓言,也是至今為止惟一一個。
就這樣,沈家母女三人成了邢克壘的責任。他接她們到最好的醫院治療,他負擔她們的生活,他供沈嘉楠讀大學,他定期到沈家探望。也正是那個時候,他伸手向老媽借了一百萬,一部份用於支付沈家母女的醫藥費,一部份用於建立邢府。兩年後,他原數捧還,外加20%的股作為感謝老媽援助的利息。
在此期間,沈嘉凝的神秘男友始終沒有露面,而邢克壘從沈母的瘋言瘋語中得知發生車禍那天沈正和沈嘉凝根本不是要去部隊。他恍然反應過來,去他部隊的路和陸軍醫院是一條。邢克壘也曾專程去到陸軍醫院詢問沈嘉凝的舊同事,竟然沒有人知道她和醫院裡哪位男醫生談過戀愛。
終究還是問了沈嘉楠為什麼騙他,沈嘉楠哭著家裡已經那樣了,怕連他也不管她們。至於沈正拉沈嘉凝去陸軍醫院幹什麼,她不清楚。想到他們的遭遇,邢克壘還得責怪誰?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裡,他一如既往地負擔著沈家母女的生活。
時間會沉澱許多事情,當從愧疚的陰影中走出來,邢克壘開始過回原來的自己。依然有點痞,依舊有點賴,但卻更加清楚自己要過什麼樣的生活,要找什麼樣的老婆。所以哪怕身邊不乏優秀的女孩兒出現,他始終遵從心的指引,寧缺毋濫。
得知沈家的車禍與兒子無關,邢媽更是如釋重負,然後不止一次威協邢克壘抓緊領個媳婦兒回來,否則她就跳井了。
邢克壘總是嘻皮笑臉地逗老媽:“什麼年代了您還跳井吶,有井供您跳嗎?”
邢校豐就會接過話茬:“小兔崽子你再蹦達,你媽準得讓我現挖井!”
邢克壘朗聲笑:“您還別覺得委屈啊,說到底,我媽這套還不是跟奶奶學的。”
儘管老孃確實用過同樣的方法催他結婚,可被兒子嘲笑老臉總是掛不住啊。於是,邢校豐大巴掌就招呼過去了。邢克壘躲不過,跳到老媽面前:“媽,爸打我啊,我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他打我等於打你啊,你管不管?”
見他老大不小了還耍賴,邢媽笑罵:“什麼爹生什麼兒子!”
愛情究竟是什麼樣子,在遇見米佧之前,說真的,邢克壘沒有認真思考過。可當他們第一次遇見,她在獲救後向他投來的那抹依賴的眼神,在慶功宴那晚被他“冒犯”後楚楚可憐的低泣,在他逗她時含羞帶怯的罵他流氓的嬌俏模樣,在答應做他女朋友後憨憨的要求要對她好點,在她出手術室暈倒在他懷裡前那虛弱的又令他格外安心的微微一笑,在她勇敢地向艾琳宣告和他談戀愛,在那個下著小雪的夜晚鑽進他大衣裡抱住他的腰,在他身體有異樣時的緊張在意,在激情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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