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進展(第2/3 頁)

中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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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利特對於第二堂空間魔法課並無實質上的信心。在教會女孩們三重施法後，他整晚都在練習，但進展寥寥。

抵達訓練大廳時，魯德教授已經在那裡等候。房間長30米，寬20米，空蕩無物。地面上畫著一圈圈小圓點，指示學生們應站的位置。

地面和牆壁上沒有任何縫隙的痕跡，整個房間看上去像是直接從一塊巨石中鑿刻而出，而非由較小石塊拼接而成。

“開始。”他甚至在最後一聲銅鑼宣佈上課之前就發話了。

平常情況下，利特可能會先假裝無力一陣子再認真對待，但這回他沒理由裝模作樣。

魯德教授緩緩地在他們中間走動，暗自記下那些真正能夠施展三重施法的學生。小小的黃色光點就是這種能力的標誌。

利特、萊姆和其他少數幾人成功完成了第一步。許多學生在多次嘗試失敗後，紛紛拿出課本試圖弄清楚自己哪裡做錯了。

得益於所有訓練，利特已經掌握了用水系魔法穩定光點所需的時間節奏，從而向核心注入更多能量，將其轉化為兩個小型黑色球體。

問題在於，他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操作。經過數百次嘗試，他仍然無法讓這兩個黑點擴大並延伸開來。形成事件視界的形態是完成該練習前的最後一關。

“已經到第二步了啊，不錯嘛，一個平民能做到這樣。”——魯德教授咂舌，注意到班裡其他人缺乏進步。

一個小時過去，利特毫無進展，於是決定尋求幫助。

“教授，我有個問題。”

“真巧！我也有個問題。告訴我，你昨天看了我的書嗎？”

“看了。”

“那你理解書上寫的內容了嗎？”

“是的。”利特意識到魯德教授要說什麼，類似的情況他在大學課堂上曾遇到過。

“那為了你好，你並沒有問題。回到你的位置上去吧。”

憤怒的烈焰在心頭燃燒，利特重新開始施法。

又過了些時間，由於依舊卡在第二步，他停下來觀察一下其他人的進度。尤里亞爾和弗洛里亞還沒能生成黃色光點，而弗裡雅似乎已能規律性地生成它。

“看樣子她終於掌握了三重施法。我們來看看奎拉做得怎麼樣。”

環顧四周一番，利特找到了她。讓他驚訝的是，他看到奎拉成功生成光點，並將之轉化為兩個黑點，甚至還成功開始了漏斗形狀的塑造過程。

魯德教授對她的表現不知是該感到更為驚奇還是對該班級的集體表現感到憤怒。有幾個學生試圖向他求教指正，但他給每個人的答覆都與給利特的一樣。

課程結束時，無人取得任何進一步進展。超過半數的學生甚至未能完成“迴圈”咒語的第一步。

“在你們離開之前，我想說我很失望於你們的態度。”魯德說，“我不相信什麼平等，我們生來各有不同自有其道理。我也不信奉什麼團結，學院不是慈善機構，而是每個法師為自己戰鬥的戰場。

可是當我昨天告訴你們三重施法至關重要時，為什麼沒人有膽量告訴我你們中有這麼多人都達不到這個水平？你們是不是還幻想著我會有眼無珠，發現不了這一點？

好吧，你們今天所做到的一切，就是浪費了我的時間和耐心。從明天起，那些達不到最低要求的人最好別來上我的課。下課。”

走出教室後，利特迫不及待地奔向奎拉，希望她能幫他突破瓶頸。

“你是怎麼做到第三步的？我已經明白瞭如何穩定第一個能量核心，為其注入足夠的魔力使其生長分裂。可之後就不行了，要麼我用水系魔法穩住其中一個門，要麼另一個，無法兼顧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