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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我聽到這個聲音,心情一下子變好:“是啊。”
“累麼?”
我放下手中的東西,坐下來跟他聊天:“還行吧,哎……原來張賀定的是頭等艙啊。我身邊有個男人手腕上的表好厲害啊。我在雜誌上看過。”
沈鐸笑了笑:“你就盯著人家的表看?丟人。”
“也不是……不是沒意思嘛。你又不在。”
這話說的十分肉麻,要是往日在電視或小說裡看見,我肯定是要起雞皮疙瘩的,可是現在自己說起來,就像是在跟他談論很普通的一件事情一樣,因為明明戀人的心理就是如此,明明才放分開,就已經想念。
“我也是……”他的聲音一下子低沉下來“我早上回家,把你蓋過的杯子和用過的毛巾都帶到學校去了。你忘了一件衣服在這兒,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就摟著你的衣服蓋著你的杯子……便睡到現在。不然早給你打電話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距離這種事情,最讓人無能為力。
“不過也好,還有不到半年,你就來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哪怕是一分一秒對我來說其實都是煎熬,我只是不想告訴他而已,因為他同樣無可奈何,說出來不過是平添傷悲。
撂下電話沒多久,寢室有人開門,我正在門邊,順手就給開啟了。
門外金彤彤手裡拿著鑰匙,吃驚的看著我。
我沒看她,轉身回了自己的地方繼續收拾東西。
她手裡也拎著很多東西,回了自己的座位默默的收拾。過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你去了北京?”
我看了她一眼,瞧不出什麼名堂,只好應了一聲:“是。”
“見到他了麼?”
乍一聽我還沒明白這個他是誰,下意識的以為是沈鐸,後來仔細想想,覺得應該不是。
“你說杜彬?”
“嗯。”
真是的……看見了又怎麼樣,我口氣不善:“看見了,你問這個幹嘛。”
她整理著東西,看都不看我:“他還好吧。”
我也沒好氣:“有能耐你自己問啊。”
金彤彤確實笑了:“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飢,現在能見到他人的,也就只有你了。”
“你有完沒完!”我看著她“金彤彤,你是看見我跟杜彬偷雞摸狗了還是我跟杜彬被你捉姦在床了。從大一到現在,你沒有一天消停的時候,全寢室的人跟著你不痛快。我早就跟你說過,那杜彬也就你當個寶貝似的,我眼光沒那麼廉價!你們兩個的事兒也少扯上我,沒完沒了的。你們不煩我都煩!”
金彤彤轉過來看著我,居然笑了笑:“柳佳,因為你。我什麼都沒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從五歲開始就認識杜彬,這麼多年了。陪在他身邊的一直是我。你憑什麼?”
這件事情我們兩個從來沒有這麼開誠佈公的談過,今天我索性就跟她說清楚,一了百了。省的日後天天被這種人纏。無事生非。
“我憑什麼?”我站在那裡,手都有點顫抖,實在是氣的不行“我怎麼跟你這種人就講不通呢。我現在有男朋友了,而且我從頭到尾就沒有喜歡過杜彬更沒有招惹過他。你是不是搞錯了仇恨的物件!”
她走過來:“如果沒有你。他就是我的。”
我終於認輸,揮了揮手:“隨便你吧!你這個瘋女人!”
說完實在氣的不行,東西都還沒有收拾完就摔門走了。
那算是記憶裡我在大學中最後一次見到金彤彤,後來搬離寢室的那一天是她家人來的,說她生病了。我跟陶好誰也沒有問候一句,對於這樣的人,關心都是多餘。
只隱約記得,下樓的時候看到一輛十分豪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