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慄山真司懵住。
剛從灌木叢裡爬起來的羽成手一滑又摔了回去。
喜歡什麼型別的女人?
慄山真司被這個問題問懵了,對面的東堂葵等著他的回答,以至於現場一度安靜到能聽到羽成摔回灌木叢裡的聲音。
他從來沒有考慮過類似的問題,或者應該說他腦子裡就沒有這麼一根筋。
大概是看他的樣子太過茫然,東堂葵又補充:“或者男人也行。”
他看起來很想知道回答的樣子。
慄山真司:“……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是嗎?真是個無聊的傢伙啊……”東堂葵搖搖頭,看起來很失望。
“……”
短暫又莫名的交流結束了,雙方也確定自己跟對方沒什麼共同語言,於是二話不說再次開打!
東堂葵實力不弱,兩個人力氣都大,跟他打起來動靜著實不小。擔心京都校其他人被引來,慄山真司又一時顧不上羽成這邊,就跟他比了個手勢,讓他先走。
羽成也知道自己在這邊幫不上忙,與其在這裡耽擱時間不如繼續尋找咒靈的位置,於是果斷撤走。
東堂葵沒有阻攔,他的注意力都在慄山真司身上。應該說,越是交手,他也越是興奮。
這個東京校的一年級看著瘦,好像一陣風就能吹跑似的,然而就是這樣一具小小的(對東堂來說)、纖細的身軀裡,卻蘊藏著難以想象的能量。
他可以將自己的血液改造成各種各樣的武器,不拘近戰遠端上手極快,玩得相當溜,招式也因此變化萬千。
所以和慄山真司打起來,東堂葵算是比較吃虧的,畢竟是徒手嘛。
不過慄山真司也不是全程佔據優勢。
東堂葵的術式不義遊戲可以交換兩個含有咒力的人或東西的位置,觸發方式是拍手。慄山真司玩遠端血箭的時候,猝不及防之下被與血箭交換位置的東堂葵來了一下狠的,額頭破了道口子,鮮血淌下來染紅了他的視野。
這讓他有些生氣。後面就打得有點瘋,如了東堂葵的意跟他打近身戰,然後在距離極近的情況下,他揣在懷裡的血袋全部炸開,血色荊棘直接將與他僵持中的東堂葵捅了無數個窟窿。
好歹慄山真司還記得眼前之人不算敵人,避開了要害,也控制著腐蝕力的影響,否則這一下東堂葵還有沒有命都兩說。
結果這人受了重傷居然還在笑。
他誇讚慄山真司的實力很漂亮,可惜他們成不了摯友。
慄山真司表情漠然地往後退了一步,整理好因為這一招而變得破破爛爛的外套,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樹梢,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他走遠,京都校的三年級搓了搓胳膊,緩解被那一眼嚇出的驚悸。
“真是可怕啊……”
“你來幹嘛?”
“加茂讓我過來,還說想讓你幫忙先把西宮放出來呢。”
東堂葵擦了把臉上的血和汗,問:“她怎麼了?”
三年級指了慄山真司離開的方向,無奈地說:“被那位小同學的血閘道器起來了。那網很結實,西宮掙脫不了也根本飛不起來,這還怎麼搜尋咒靈?”
他搖搖頭,走到滿身血窟窿的東堂葵面前,近看更覺得可怕了:“這麼嚴重?!”
“都避開了要害,小傷而已。”反倒是腦袋被報復性地回了一記拳頭,搞得他現在頭暈眼花還想吐,估計有點腦震盪。他揉揉腦袋,忍不住齜牙。>/>
“那也得儘快把血止住才行,你這個樣子也不能繼續參賽了,我先送你出去。”
三年級半扶半扛起東堂葵,拖著他往外走。
後山訊號不受干擾,慄山真司很快聯絡上了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