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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傻站在那裡幹什麼?!”咬牙切齒地,每個字都是從齒縫中硬擠出來,火野剛差點沒嚇破膽。
“我……我、我……”
“你這個笨蛋!”
“我我……你……”
余文靖白著臉,被他冒火的雙目瞪得說不出話來。
他的樣子好可怕,她從未見過他這樣,像惱得不能再惱,恨得不能再恨,氣得快要嘔出三升血……咦?咦?血?!哇啊啊啊~~真的有血啊!從他耳朵後蜿蜒下來,一滴、兩滴、三滴地滴到她臉上。
“你受傷了?!”她驚叫,忙要從他身下爬起來。
“唔……”咬牙,視線一下子模糊起來,他又皺眉、又眨眼,想看清楚她,後腦的刺痛卻忽然加劇。
下一刻,護著余文靖的龐大身軀彷彿一瞬間被抽光力氣,他雙臂一曲,整個疲軟下來,硬生生把底下的人兒壓平,迭在她身上動也不動了。
“火野剛——”
風水輪流轉,這會兒,換余文靖要嚇破膽了。
第六章
自覺好像沒昏迷多久,但醒來時,火野剛發現自己人已在送往金山醫院的途中,救護車“歐伊、歐伊”的叫囂震得他腦袋又是一陣刺痛。
有誰握住他的手,他轉頭想看,卻發現肩、頸、頭顱全用支架固定住,他動也不能動,那人卻主動靠過來,熟悉的秀氣心臉映入他猶然有些迷茫的眼中,他下意識牽唇,是他的餘秘書啊……
“你醒了……”顫著唇,那語調有濃濃的鼻音。
他緩慢地眨眨眼,忽地反握住她冰涼的柔荑。“你受傷了……”
她猛搖頭,吸吸鼻子。“我沒有,是你。耳朵後有撕裂傷,醫護人員先幫你止血了。”她好好的,只是衣服髒了、頭髮亂了,膽子差點被嚇破而已。
聞言,他鬆了口氣,模糊地低應一聲,合起眼像是睡著了,可幾秒鐘後又一次掀開眼皮。
他瞅著她好半晌,嘴角略揚。
“怎麼哭了……我都還沒死,有什麼好哭的……”
“你你……”瞪大含著水氣的眼眸,她有些惱。“別亂說話!”都躺平了,還有心情跟她開玩笑?
他咧嘴,跟著閉上雙眼不再出聲,但大手一路上仍豐牢地與她的五指相扣。
救護車一路狂飆至醫院,送急診室,火野剛很想咆哮要醫護人員別這麼大陣仗地對付他,他只是流了一點點血外加一點點暈眩罷了,但終究雙拳難抵許多掌,他耳後被縫完五針外,還做了好幾項檢查,診斷結果是——
輕微腦震盪。
唉,能被甘薯和芋頭砸到輕微腦震盪,也算是他人生歷練中的一件“豐功偉業”。
“最好住院觀察兩天。”醫生笑咪咪地宣佈,為表示醫者父母心、感同身受,還拍拍他的肩膀聊表慰藉。
“不要!”當事者一臉不爽。
“火野先生,這是為你好,你——”
“我要住溫泉旅館。”冷聲砸下,他把冷僻大老闆拿來對待可憐小員工的那一套原版重現。
醫生的笑臉僵了僵,額上隱約滑下三條線。不合作的病人他遇過不少,但有這款要求的還是第一個。
“本院除了沒有溫泉外,服務跟旅館有得拚,而且護士小姐個個溫柔貌美,旅館的女將也比不上的。”
“這裡的護士都是歐巴桑,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段沒身段,不是小姐!”
吼吼吼~~此話一出,整座醫院半數以上的醫護人員全被他得罪光了。
在一旁試著要找機會插話的余文靖不禁一暈,原想請醫生別理會他的意願,直接辦理住院手續,他要“青番”就由著他去,但如今情況不太妙,四面八方射來無數火眼,危機重重,她想力挽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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