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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去死?”
那人又笑了:“知道麼,每次開始時你都非常嘴硬。”
雲閒躺在精緻的雕花大床上;身體深深陷進錦榻;身上僅剩一件薄衫;並且已經褪到腰間,馬上就要被這人徹底扒了,展凌宴的唇在他脖頸輕輕吻著,雙手在他身上不輕不重的揉捏,力道恰到好處,雖然摸的都不是什麼要命的地方,但左肩的花紋卻控制不住的發熱,繼而快速傳遍全身。
外面偶爾還會傳來一陣打鬥聲,這種隨時都有可能被人闖入的危險增加了禁…忌的刺激,情…欲燒得他幾乎失去理智。
展凌宴看著花紋的擴散,心情大好:“小閒兒,看來你不是一般的想我,你要嘴硬到何時?”
半邊床幔不時何時垂了下來,光線暗下不少,讓氣氛變得更加曖昧,雲閒的呼吸早已亂得不成樣子,他急促的喘著氣,又難耐的哼了一聲,乾脆自己動手把最後一件衣服脫了扔在地上,再開口時聲音又啞了些:“別那麼多廢話,快點……”
展凌宴呼吸一緊,低頭吻他,舌頭探進他口中不停的攪拌,一隻手慢慢下滑,準確到達了他的中心地帶,緩緩給予安撫。
“唔嗯……嗯……”雲閒幾乎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不禁下意識挺腰。
展凌宴手中動作不停,唇齒間低聲吩咐:“我的……”
雲閒緊了緊喉嚨,掙扎一下還是順著他的胸膛滑下去,握住早已發硬的東西,接著感到它的溫度要比自己掌心的還高,不禁在心底咒罵。
這個王八蛋,明明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卻還能維持神智慢慢折磨他。
發漲的欲…望暫時得到舒緩,展凌宴不禁愜意的哼了聲,稍微用了點力在他唇上咬一口,低笑著,撥出的氣息灼熱非常:“我就喜歡你這種識時務的性子……”他的手移開,從枕邊拿出一盒脂膏,開啟弄出一點,
雲閒對他的離開頗為不滿,誰知睜眼便看到這幕:“你早就準備好了?”
“是啊,為了以防萬一在我的房間和這間各放了一盒,”展凌宴低頭看他一眼,“小閒兒,你真以為我今晚能放過你?”
“……”雲閒低聲咒罵,“……混蛋!”他的手不禁加了分力。
“輕點,你想弄死我?不過許久沒聽你這麼叫我,聽著還蠻懷念的,”展凌宴低頭親親他的額頭,吩咐著,“腿分開。”
雲閒心底一顫,卻不動。
展凌宴也不介意,慢悠悠的道:“你若想讓我今晚收斂一點,讓你明日有力氣下床最好是……”
雲閒不等他說完便把腿分開,展凌宴不禁笑道:“每次都是這個結果,我真不懂為何你每次都要掙扎,虧你那麼聰明,就不能學乖點?”
“……”雲閒甩開手,放他自生自滅。
“莫氣莫氣,氣壞身子最後心疼的還是我。”展凌宴在他唇上吻了吻,手指繞到他身後,試探的擠了進去。
許久不曾侵佔的地方再次被一點點擠開,雲閒不禁悶哼一聲:“……輕點。”
展凌宴停下看他:“難受?”
“沒,我就是提前打好招呼……”
“放鬆,身子別繃這麼緊,”展凌宴低聲道,“除去那次你和我大吵一架我動作有些重弄疼了你,其他的我哪次弄疼過你?嗯?”
雲閒開始回想是哪次大吵,意識飄得遠了些:“哦,你說那次,他救了我的命。”
“他奸細,救你是為了接近你,”展凌宴在他額上吻了吻,再次加了根手指,耐心開拓,“我那日去晚了,否則哪輪得上他救?我沒把他握你的爪子剁下來餵狗,而是給他留一個全屍算是客氣的。”
“……”雲閒哼哼唧唧,“我沒道理和你講,反正你也是愛殺誰就殺誰,懶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