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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潔怡走後,顧寶珠站在原地,愣了幾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我先走了,嶽總。」
「幫我拿瓶水。」
顧寶珠怔了一下,還是開啟冰箱,給他拿了一瓶易雲。
她走過去,將水遞過去。
嶽雲笙伸手,沒去接水,卻抓住她的手腕,稍稍一帶,顧寶珠便跌坐在他腿上。
嶽雲笙挑起她的下巴,看她,「生氣了?」
顧寶珠下意識搖頭否認。
想低頭,又被他手挑起來,迫使她仰頭與他對視。
她眼睛裡氤氳著水汽,目光像是星光投進去似的。
「沒什麼可生氣的。現在嘗到點甜頭,該高興是不是?」
顧寶珠手指攥緊,一句話沒說。
她明確知道,來自嶽雲笙的羞辱遠比高潔怡的要讓她更難受。
她掙扎著要起來,「我該走了。」不想繼續留在這裡,卻被他拽住,摟得更緊。
他突然湊近問,「晚飯吃飽了嗎?」
沒來由的問題,顧寶珠也只能點點頭。
嶽雲笙又說,「你既然吃飽了,那換我吃了。」
等到顧寶珠反應過來,嘴唇已經被他封住,留給她的只是不暢的呼吸,和臉上的灼熱。
結束後,顧寶珠背對著他躺了一會兒,然後起身去撈衣服穿。
轉過身看向嶽雲笙,他正靠著床抽菸。
她猶豫一下,還是說,「我爸爸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我覺得伯母的話說的有道理。」
嶽雲笙掀了眼皮去看她。
顧寶珠停了一下,復又說,「我爸爸這個人有點貪婪,如果他影響到你什麼,或者失了分寸,我覺得你也不應該縱容。」
嶽雲笙將煙掐滅,朝她勾了勾手指。
顧寶珠繞過床尾,走到他跟前。
嶽雲笙一拉,她就趴在他胸口。
隱約還能看見嶽雲笙胸口幾道很淡的抓痕。
她自然沒有撓人的習慣,但每次嶽雲笙碰她,大概是她過於隱忍的性子,始終不願叫出來,就變成了這樣一種發洩方式。
「倒戈了?」嶽雲笙以一種很慵懶的語調問她。
他臉上帶著一點疲態。
顧寶珠搖頭,「我沒有站在誰那邊。無論你們誰,我都沒有什麼資格決定什麼。」
嶽雲笙以審視的目光看她。
顧寶珠很不自在,要掙開起來,她的背被他用手壓著,動彈不得。顧寶珠只好放棄,低聲說,「不早了,我該走了。」
「你那朋友不是說要請我吃飯?」
「什麼?」嶽雲笙沒來由的一句,讓顧寶珠愣了一下,「啊,對。她一直在等你有空。不過她就是那樣,你真要沒時間,就算了。你知道她想表達謝意就行了。」
「請我喝酒可以嗎?」
「啊?現在嗎?你剛出差回來,還是先好好休息吧。」
嶽雲笙笑了一聲,說,「當然不能是今晚。就算是頭牛,也該給口喘息的機會。明天,我白天都有事,所以吃飯就免了。晚上能空出來時間,你們找個地方,我過去。」
「真的嗎?」顧寶珠對於嶽雲笙的突然態度轉變有些欣喜,笑意都在臉上。
「那我和鹿鹿說一聲。」
「現在?」
「現在。她很忙的,就算是胳膊骨折了,也沒少瞞著我出去玩。不提前和她約好,誰知道她明天有什麼安排。」
她說起江秋鹿的時候,臉上的神情都是明媚的。
嶽雲笙覺得她好像很有自我修復的能力,彷彿剛才所有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顧寶珠看著他,聲音低低的,「現在能放開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