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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白魚:「……」
許白魚:「…………」
哦草草草草草——!!!
她一下子就從低血壓的眩暈狀態裡清醒過來,反應過來時身後已經是冷汗涔涔,山間清風一過,又是一陣包裹全身的透骨寒意。
許白魚本就是爬山爬的臉色蒼白上氣不接下氣,乍一看起來似乎是沒什麼區別的樣子,言殊卻皺皺眉,反手牢牢握住她彷彿失血過多般的冰冷手掌,低聲問道:「怎麼了?」
女孩眨眨眼睛,聲音有些奇異的嘶啞,但總體來說還是穩的:「……你警官證呢。」
言殊不假思索,直接拿出來遞給她。
許白魚迅速把警官證抱在懷裡,感覺從人民警察的警徽上找到了一點安心感。
她一時間也不急著上山了,軟著一雙腿哆嗦著直接在石階上坐了下來,反正這邊也沒人上山參拜不必擔心礙事,緩了一小會後,她拿出手機,開啟了音樂軟體,在同伴詭異的目光注視下播放《強軍戰歌》。
在閆老師慷慨激昂的歌聲中,許白魚的臉色稍微緩過了一點血色。
很好,安全感又有了。
言殊:「……」
被山風吹著,許白魚感覺自己腦子稍微清醒一點,開始啪啪啪打字。
言殊在她旁邊蹲下來,半天沒看懂她這一系列神奇操作:「在幹嘛?」
「請假,」許白魚頭也不抬地答:「理論上我週一要上班的,趁著我現在還有空先和我老闆說一聲。」
言殊:「。」
許白魚沒覺得有什麼問題,畢竟現代社畜的保有技能之一,就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和資本主義牛馬之間可以無卡頓的流暢切換。
第19章 這點小事
一隻手突然按在她的頭頂,把許白魚的腦袋壓得往下縮了縮。
隨即是一聲情緒複雜的嘆息,一雙長腿在她旁邊下了兩級臺階,然後言殊坐了下來。
兩個人中間間隔著半米左右的距離,許白魚盯著那雙放下來後需要多放兩個臺階的長腿,忽然抬手拍拍旁邊的位置,「坐過來點。」
言殊沒動:「我要抽菸的。」頭疼。
「你在下風口,煙吹不到我身上,」許白魚沒抬頭,手上繼續拍拍拍,「過來點,我順便看看這個物理意義上的靠近能不能起到辟邪效果。」
言殊又開始頭疼了,煙叼在嘴上也沒急著點,他依言靠過去,但第一件事卻是把手伸向了許白魚的手機,女孩很順從地讓他拿走,看著心力交瘁的警察叔叔親自關掉了音樂軟體,依然是一臉無辜。
言殊點了煙,兩口下去沒了半根,這才覺得自己的腦子可以重新正常思考了。
「就這麼一會功夫就又碰上了?」
許白魚點頭,她先前的請假沒有馬上得到回覆,倒也沒著急,順著之前和言殊聊過的話題搜了一下自己之前玩過的那款鬼屋逃生的古風恐怖解謎遊戲。
——意料之中的發展,無論是討論遊戲的玩家還是遊戲官方也沒有了,變成了其他名字類似的替代品。
這點小風波放在平時根本引不起任何懷疑,抹除一個遊戲或是一段劇情的存在痕跡簡直太簡單了,官方違規封禁,遊戲冷門沒有討論度,或者玩家大批退圈刪號都有可能,如果沒有小白樓這一趟,許白魚就算想起來查這個也會和之前衛紹之那一次一樣,感慨兩句後就放下了。
好在遊戲當時玩了很多遍,她記得還算清楚,劇情本身很簡單,女主角因為山路霧大走錯了路,進了深山老林中的一處荒村,在裡面休息的時候誤入鬼打牆,醒來後便是一身紅嫁等著冥婚,小村子也變成了迷宮一樣的古宅大院。
遊戲是玩家第一視角的解密求生,摻雜了些規則怪談之類的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