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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春玲依舊領著她們到二樓平臺上去坐了,又拿了針線繡繃出來,自己一邊繡,一邊給她們講解針法,還有繡花的過程中需要注意的地方。等他們學得差不多了,就把自己從前的一件舊衣服剪了,裁出來兩塊棉布,又拿了些縫衣服用的棉線給她們練習。
侯春玲教得認真,這兩人學得也認真,加上她們本來也都是手巧的人,才一個下午的時間,就繡得挺像那麼一回事了。
傍晚的時候,侯春玲就讓她們把繡繃棉布帶回去繼續練,等到可以在棉布上繡出花樣的時候,就可以拿帕子過去做工了,要不然繡壞了帕子,賺不到工錢不說,還得賠材料費,侯春玲給她們說的賠償金是十塊錢一條帕子。
接下來幾天,這兩個人就常常來找侯春玲一起繡花,一般都在下午的時候過來,剛好那時候侯春玲也沒別的事情幹,就跟她們一起坐在露臺上繡花,一繡就是大半天。
這兩人每次過來,也不多說什麼,就是安安生生坐那兒跟侯春玲一塊兒繡花,碰到有哪裡不明白的,就湊過去問一兩句。侯春玲畢竟看了那麼多影片,雖然手上功夫還只能算是一般,但該知道的她也都知道,倒是沒有被難住。
這麼過了三四天,侯春玲就把自己從星網上領回來的材料一人給她們分了幾份,並且又把自己之前跟侯姑姑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讓她倆注意別少了材料。
幾天時間相處下來,侯春玲雖然跟這二人已經比較熟悉了,但卻並不親密,她們也沒有要跟侯春玲親近的意思。
這也難怪,之前侯姑姑弄那麼一出,她們作為和她親近的人,多多少少必定也知道一些。只是做些手工活而已,她們是沒必要灘那些渾水的,要是有錢賺,清清靜靜賺幾個手工錢就好,要是沒錢賺,那就拉倒。
侯春玲雖然能夠明白這些道理,但是有時候她也會想,既然能把侯姑姑激得找上門來教訓她,想必在背地裡,她一定被人說得十分不堪吧。
當這兩個人神情平靜地坐在自己身邊繡花的時候,她們的心底,又是怎麼樣看待侯春玲這個人的呢?
日久見人心。現在侯春玲能夠相信的,也就只有這句話了。
“汪!”侯阿白這時候提醒她,樓下的老人都走完了,可以下樓做晚飯了。
“就知道吃。”侯春玲用手指彈了彈侯阿白的眉心。
“……”侯阿白抬起爪子來擋她的手指。
“光吃飯不長個。”侯春玲順手捏起它那隻毛茸茸的爪子,整個就把它拎到了自己肩膀上。
她現在對侯阿白的個頭真的是有點不滿意了,人家養狗都是用來看家的,侯阿白在這方面忒不給力,就這小身板,別說夜擒小偷勇鬥匪徒了,隨便來一條大一點的菜花蛇,一口都能把它給吞了。
侯春玲現在不得不懷疑它的品種了,這丫該不會是那種長不大的小型犬品種吧?可這也太小型了!
“唔……汪!”三天兩頭被人嫌個頭太小,侯阿白也很煩,它兇巴巴地吠了一聲,然後把嘴巴一張,一口就咬在了侯春玲肩膀上。
“喵!”趴在欄杆上曬太陽的侯小六見他倆要下樓,連忙三兩步竄了過來,侯春玲彎腰把它提起來,放在臂彎裡,一起帶下樓去,雖然這傢伙根本不用吃晚飯。
“這小狗又鬧彆扭呢?”侯外婆正在樓下打掃電視房,見侯小六趴在侯春玲肩膀上又撓又咬,忍不住就唸上了:“看你把它給慣得,就算沒咬到皮肉,衣服也該破了,這小崽子的牙口可好得很。”
侯春玲把侯阿白拎起來一看,肩膀上的布料果然又被它咬破好幾個洞,旁邊還被它用爪子抓毛了一塊。
“都有好些天沒人來買驅蟲劑了,這可不比在城裡上班的時候,每個月都有工資拿,手裡有錢也得省著點花。”侯外婆又唸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