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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血神宗當中有個名喚‘鑄血輪迴術’的妙法嗎?簡單地說,就是能夠將對方三魂六魄當中的一魂一魄聚在自身,使其外表和一切都變作對方的模樣,並且能夠得到此人平生的記憶和一切所知道的事,而被抽走魂魄之人恐怕永遠也不會醒來,這一魂一魄掌握在我的手中,隨我任意處置!”
聽到血魔老祖的話語,丁逸的心中感到一片深深的寒意,他如何不知道三魂六魄乃是造人的根本,沒有魂靈,這個人便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就算不死也差不多與死去一般無二,先前的風四海便是如此,不過好在風四海的魂魄尚在,透過手段能夠召回,而這血神宗此招是硬生生將魂魄抽離對方體內,納為己有,更是隨自己處置,這種至邪的邪術卻是極為的陰損。
“那時候,正魔大戰之時,我的元神在豎棺當中,被你們激戰之時無疑間釋放而出,我當即便利用一名天蒼劍派的弟子施展此術矇混過去,其後我跟隨著一眾天蒼劍派弟子回到了天蒼山當中,當晚我便找到了雲鶴那老匹夫向他說明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我騙他說我已經抓到了一名天蒼劍派的弟子作為籌碼,將他引致那雲海崖的深淵之上,趁他不注意便下手施展那鑄血輪迴術逼出了他一魂一魄化為己有,隨即將他推向了深淵當中,在得到了雲鶴老匹夫的魂魄之後,我便想到如今正道鼎盛,憑我一人之力實難與你們相抗,於是乾脆利用他的魂魄變作了他的模樣,成為了天蒼劍派的掌門!”
蘇星河和與越紫箐早已被氣的渾身發抖,蘇星河一手緊緊的抓起驚龍劍,劍鋒遙指血神老祖道:“後來你便想利用天蒼劍派掌門的便利,想方設法將門派整垮,繼而想要挑起三派之間的矛盾!”
“不錯!我在雲鶴真人的記憶中得知,原來天蒼劍派一直流傳著一個鎮魔的傳說,我當時便靈機一動,更害怕將來會有什麼變故,便將本門的風雷誅仙符施用起來,將這深淵封鎖在當中,並向你們謊稱,這一切只不過因為這深淵之下封印了一隻上古巨獸的緣故,天蒼劍派一位前世高人用了乾坤風雷大陣封印此處,由於那異獸近年來蠢蠢欲動,因此風雷大陣也是自行發動了,可笑你們這群愚昧之徒卻是深信不疑,哈哈!”
“好個卑鄙無恥的魔人!”越紫箐不由緊咬銀牙怒叱一聲。
“隨你怎麼說都好,反正接下來你們都要死了,現在就讓你們隨便逞些口舌之利罷了,天蕩鎮魔珠已然湊齊,這個世間將會完完全全落在我的手中!”
丁逸緊緊握著雙拳直髮出陣陣“咔吧”脆響,心中一片恨意好似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如果先前之事令他倒沒有那麼憤怒,而這件事卻近乎讓他發狂。
這五顆靈珠也不知道迷惑坑害了多少人,使得無辜之人自相殘殺,更令他的師父徐問也深深陷入其中不可自拔,為了天火靈珠,徐問夜闖靈隱寺不惜殺死了凡大師,引得天下為之顛覆,當真可算是可惡至極。
想起天莽大山那五帝神壇當中的一幕,如今整個巫族也在岌岌可危,想到烏古拉與阿古嬌等人還有一種無辜的生命正在那裡備受煎熬,隨時面臨著絕頂磨難,想到此處丁逸便是心急如焚,不禁怒喝道:“妖魔,那五帝神壇之上,到底是什麼?”
血魔老祖聽到丁逸如此一問,枯骨般的身軀向著丁逸緩緩飄近了幾步,那一雙好似無底深淵般的眼眶緊緊的望著他道:“你聽說過,天地之間任何人的邪惡之念煙消雲散之時,卻是到了哪裡?”
眾人一片迷茫之色,只緊緊的望著血魔老祖等著他說下去。
“天地曾孕育一靈獸,其狀如犬,長毛,四足,似羆而無爪,有目而不見,汲取世間萬物怨恨暴戾之根源,人有德行而往牴觸之,有凶德則往依憑之。也就是說,此物如果遇到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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