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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恢復過來,情緒不再反覆無常。
見到柳貴人出來,那些閒極無聊的貴人們自然就會圍上來與她說話,詢問一下她的傷勢,安慰兩句。
可是聊著聊著話題就偏了,轉到了皇上身上去了。
“都是那個姓喬的不好,害得我們這麼慘。這要是過了一個月,皇上不記得咱們了怎麼辦啊?”
這樣的擔心不無道理,但再細想又不太可能。
“不可能的,咱們都是今年新進來的,皇上的癮還沒有過足,不會那麼快失去興趣的,咱們現在都是被那姓喬的連累的,以後還有翻身的機會。”
“反正我是無所謂,記得也罷,不記得也罷,我只要過我的太平日子就是了。”有貴人故做瀟灑的揮了揮手中的錦帕,好似不以為然。
“那到是,反正你也沒有侍寢過,記不記得真的是沒有太大區別,說不定皇上早已對你已經沒有印象了。”立刻有貴人予以嘲諷。
“你……”那貴人立刻就白了臉,錦帕在手裡被擰成了繩,剛才那雲淡風輕的氣質蕩然無存。
“你們就算侍寢過了又怎樣,15個人裡真正被寵幸的只有那姓喬的,等滿了禁足期,誰知道皇上又會點誰的名呢。”不能讓對方的氣焰太囂張了,另一邊的人立刻支援自己的姐妹,予以還擊。
“就是就是,承過恩又怎樣,一旦不再需要,還不是個可憐蟲。”
“唉,至少我們不曾辱了自己進宮的使命,這一生多多少少還有一次,龍床還真是舒服啊。”
這下,那些沒有侍寢的貴人們臉都綠了,這可是戳到她們的痛處上了。她們別說龍床是什麼樣子了,就連從芳菲院到皇上的寢宮該怎麼走都不知道呢。
“要我說,皇上不記得了也不算什麼大事,大不了大家以後都住到冷宮去,我是無所謂,到了30歲還可以出宮與家人團聚,其他的人就老死在宮裡吧。”
柳貴人似乎是累了,說完這話就站起身拄著雙柺在雪梅和雪蘭的攙扶下一拐一拐的回屋,而她身後的那群貴人們卻都個個的大變臉色。
“該死的,一個破瘸子,說的話這麼狠。”
“理她幹嘛,不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嘛,哼哼,說的到是好,30歲後出宮,也不嫌丟人。”
“就她那樣的,就是有機會也輪不到她。”
“也不知道她用的什麼藥,身上臭死了,活像七、八天沒沐浴似的。”
“得了吧,跌打藥是那味道嗎?根本就是七、八天沒沐浴嘛。”
“哦呵呵呵呵……”
剛剛還互相攻擊的兩派人又集中火力開向了越走越遠的柳貴人了。
清脆的笑聲隨風肆意飄散,走在前面的柳貴人雖然沒有回頭,可她拄著柺杖的手的指關節卻明顯泛白。
“小姐,別與她們治氣,她們不知好歹不值得我們做好人。”得進了屋回了房,雪梅和雪蘭連忙勸慰自家小姐。
“誰管她們死活?”柳貴人斜了一下眼睛,似是氣憤又好像不是。
“那小姐是……?”畢竟是從小伺候自家小姐,柳貴人是生氣還是高興,雪梅和雪蘭還是看得出來的。
“我是討厭那跌打藥的味道,當初我就說了那味道是臭不可聞,可你們偏偏要給我抹上,這下可好,讓人笑話了吧。”
“小姐,跌打藥膏的味道都是那樣的,她們那是存心氣你呢,奴婢就不相信,她們這一生也不會用到這個藥。”
“不行,你們去內務院多領些香料來,我就不信蓋不掉身上的這藥味。”
“可是,小姐,香料都是按月定量發的,這個月的已經發過一次了。”
“不礙的,就是多花點銀子的事,好藥拿不到,一點香料還拿不到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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