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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言語,閻以涼轉身扯過厲釗的馬,躍上馬背,姿勢利落,黑髮與裙襬飛揚,便是男人也做不到她這般瀟灑的姿態。
柳天兆與齊嶽也上馬,他們三人回皇都,當時接到的命令是在城中調查,並未說若犯人出城他們也要追。所以,他們不會繼續跟著。
三匹馬,帶著三縷塵煙,快速的絕跡於平坦寬闊的官道盡頭,他們三人,騎馬的技術堪稱一絕。
他們離開,這邊也開始動作。厲釗換上嶽山的馬,他要先走一步。
“厲捕頭,還希望你能加快速度。若是三日之內抓不住人,三日後,他在我們面前也抓不了了。”負在後的手握緊,手中,一張信紙隨著他的手而皺起。
儘管厲釗不知發生了什麼,但衛淵如此說,他便聽令,到時若真的抓不住人,也不是他的緣由。
因為昨晚之事,皇都城門也戒嚴,禁軍人數明顯增加,並且禁軍統領秦康也在巡視。
見著他們三人騎馬進城,秦康也快步走過來,“閻捕頭,聽說昨晚是閻捕頭與衛郡王追人出了城,不知可追到了?”
騎於馬上,閻以涼看向秦康,“沒有,他跑了。你禁軍有損失麼?他們昨晚是從城牆上闖過去的。”
秦康臉色也不好看,點點頭,“四死七傷。”
“衛郡王正在追捕,我也要進宮面聖請聖旨,不多說了。”話落,閻以涼勒馬離開,柳天兆以及齊嶽也快速跟上。
禁軍幾個小隊在城中搜查,搜尋餘孽,儘管沒有大張旗鼓,但是也造成了小影響,城中百姓議論紛紛。
沒心情管那麼多,閻以涼直接進城,柳天兆與齊嶽回刑部,當下,不知刑部是否也要給予支援。
衛天闊的聖旨下的很快,閻以涼沒等多久,孫公公便快步的送旨去往兵部。
親眼瞧見了,閻以涼也放心了,出宮,疲憊感也快速湧來。
這幾天她沒睡過一個好覺,昨晚更是發力過猛,她現在覺得丹田都空空如也。
不過,即便疲累,也得回刑部交代一下,現在開始,她不再負責保護衛淵了。
果然,因為她進宮求聖旨,鄒琦泰也沒有訓她,但還是擔心衛郡王或許抓不住人。一番折騰,到頭來死了牢中的犯人,主犯也跑了。
都說祁國人詭詐,如今看來當真如此。皇室的皇子這般狡詐,若是成了氣候,不知該如何對付。
“大師哥若是沒有吩咐,我就回家休息了。”看鄒琦泰也沒生氣,閻以涼也覺得無事了,她得睡覺休息。
“好,回去休息吧。這幾天你受累了,不同於保護皇上,人多壓力小。”閻以涼的壓力鄒琦泰又怎能不知道,只派她一個過去,但凡出事兒責任都是她的。
“謝謝師哥你理解,以後這種好事不要找我。”鄒琦泰良心發現,閻以涼覺得是老天開眼了。
搖頭嘆氣,鄒琦泰也沒辦法,佟尚書下令,他又能如何。
離開刑部,閻以涼直接回關府,她在這兒生活了十幾年,如今這也是她最心安的地方。
在這裡睡覺,不用繃著神經,開啟耳朵,終於能踏實了。
回府,她直接回房間睡覺,門窗皆關上,無任何聲音。
夜幕降臨,烏雲也覆蓋了天空。
空氣沉悶,甚至有些黏黏的。
安靜的宅子亮著幾個燈籠,昏昏暗暗。
關朔進了大門,在於伯那兒得知閻以涼回來了,他快步的朝著她的居室跑過去。
進入小院,他輕手輕腳的奔到窗下,等待了幾秒,然後伸手推窗。
窗戶被推開一條小縫,這期間房間裡沒有任何的動靜,倒是讓關朔詫異的很。
若是以往,早就有東西飛出來了,若是他閃躲不及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