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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每天一見面就有人衝著你直喊”野丫頭,你的手接不起來啦!真是老天有眼!“我想你也不會多愉快。”伶兒面無表情地說。
謹曄只能苦笑,“我爸他只是說說而已,沒有惡意的。”
“看他的樣子實在很難相信他沒有惡意,不過既然他是你的爸爸,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伶兒說著,一邊將放西洋劍的皮套系在腰上。
一切準備外出的工作就緒,她抬起頭看著謹曄幾秒,又說:“我不打算再窩在這裡當廢人,如果你已經後悔答應我去你的公司上班就直說,我可以另外再找工作。”
假如這些話是出自其他人口中,謹曄相信多少有些同他賭氣的成分在,但伶兒卻不是那種會賭氣的人,她所說的就表示她即將做的,就因為這一項認知,謹曄更不能說“不”。
“你確定你的手沒事了?”謹曄想答應讓她一起去公司,卻依然放心不下她的傷勢。
伶兒索性以行動證明,她俐落地抽出腰間的西洋劍挑起謹曄綁住頭髮的黑色緞帶,不到一秒鐘,黑色緞帶已穩穩躺在伶兒手中,西洋劍也收入皮套中。
謹曄幾乎要為她矯健的身手鼓掌,但隨即又想起一個極為嚴重的問題,“伶兒,你真要帶那把西洋劍去公司?不太好吧!”尤其他公司內的成員都不是尋常人。
“你把它當成美工刀就好了。”
這麼大的“美工刀”?!算了,一切順其自然吧!只希望公司的同仁們別誤以為伶兒帶這把“美工刀”是來“踢館”的,那時可就不好收拾了!
“你很為難,是不是?”伶兒見謹曄不作聲,也明白他的顧慮,“我不是故意要讓你為難,可是西洋劍一離開我身邊,我──”她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垂下頭低聲說:“會怕。”
“別怕!”謹曄不自覺地將她擁入懷中,想撫去她眼眸中深藏的恐懼,“別再去想過去那些不愉快的記憶,相信我,只要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再受到半點傷害。”
教她如何能不去想!教她如何能遺忘!伶兒痛苦地閉上雙眼,在他懷中那些往事或許在逐漸淡去,卻永遠不會消失。他的懷抱溫暖得讓她捨不得離開,卻也讓她變得依賴,但她沒資格依賴,宿命註定了她必須孤軍奮鬥直到了結一切仇怨。
夠了,不準再沉溺下去!伶兒輕輕推開謹曄的懷抱,踮起腳尖梳理著他披散開的髮絲。
“對不起,弄亂了你的頭髮。”
“沒關係。”謹曄平靜地說,心中卻因為伶兒的退卻起了一陣鬱窒感,悶悶的,有些難受。
“你為什麼會把頭髮留得這麼長?”伶兒隨口問道,還沒有準備好面對他的溫柔。
謹曄聞言卻怔了一下,“為了一個約定。”
“什麼約定?”伶兒替他繫上黑色緞帶。
“我以前和鄰居的小女孩約定要一起留頭髮,要把頭髮留得很長很長,就像中國古時候的人一樣,然後我們就可以做名副其實的”結髮夫妻“了。”
伶兒猛然鬆開他的頭髮,彷彿那綹髮絲灼燙了她的手,還有……心!
“怎麼了?”謹曄感覺到那些微的異動。
“沒事。”伶兒強作鎮定,故意忽略心中莫名的刺痛感,“後來呢?”
謹曄深深吸了一口氣,帶點黯然地說:“她死了,因為意外,她在街上被流彈射中。”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伶兒深感歉意,不只因為她勾起他不愉快的往事,更因為她覺得──釋然!
“沒關係,我早就過了那段自欺欺人的日子,我只是覺得遺憾。她是我見過最善良、最單純的人,她可以為了救一隻受傷的野狗,冒險衝入野狗群裡把它抱出來,然後自己因為被野狗抓傷而躺在病床上三天;也會為了一部看了十幾遍的悲劇電影哭掉兩大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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