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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侯爺喜歡從外面帶人入鳴鸞苑這點,她倒是有所瞭解,似乎,昨兒,那個什麼“春官”,就已經被收錄。
“鋒寒這樣說,倒很合楚歌的脾胃,看來鋒寒也知道,鳴鸞苑裡的公子,只要與某春風一度,都在盼著某再度垂青?那麼,鋒寒,想不想嘗試一下?”
其實已經知道這少年對小侯爺的瞭解並不多,她卻再度挑逗他,很想看看,這位“江湖人士”,在這種自己“深惡痛絕”的事情刺激下,會不會再多說出一些秘密。
此時楚歌逼近一步,杏眸含笑,輕輕去拉辛鋒寒的手。
水中半輪月色,輝映粼粼波光;夜空中點點流螢,盤旋於發旁襟上。此刻的她,便如那山間靈魅,月色化魂,帶著無盡的誘惑,夢幻一般無可抗拒。
少年的反應卻十分激烈,愣了一下之後,便象甩掉什麼髒東西一樣甩掉了楚歌的手;接著再退一步,手握在了劍柄上,嗆啷一聲,將劍都拔出一半來。
“小侯爺,自重!”
楚歌對他,已經沒了剛開始什麼都不瞭解時候的忌憚,見他如臨大敵的樣子,反覺幾分好笑。連忙擺手道:“鋒寒,你太緊張啦!只是問問你願不願意罷了!本小侯爺不會用強的。”
“屬下不願意!”
“好!”楚歌笑笑,“早說不願意不就好了?既然如此,本小侯爺也不願意去什麼鳴鸞苑了,我們就在這裡聊聊天如何?”
說著,回頭,看見少年依舊一副警惕的樣子,又笑,“只是聊天麼,又不是流丹說的那個什麼姦情,你怕什麼?”
“屬下只負責保護小侯爺安全!”
看來是她迫得急了,少年的話倒越來越少了。楚歌暗自搖頭,放棄繼續挑逗他的念頭,帶頭又向前走去。
這一夜,他們走的路,又與昨夜不同。楚歌白日裡已經能夠掌握身體,心情大好;雖然還有所謂“殺身之禍”懸在眼前,但從小侯爺的反應來看,似乎也並沒有將這事太放在心上。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著急?
貪看周遭景色,她便越走越遠。
有一搭沒一搭地,繼續挑逗辛鋒寒說話。
“鋒寒,你是辛門之後?”
“對。”
“辛門三百餘口,盡赴國難?”
“沒錯。”
“那是十六年前的事?”
“對。”
“如何鋒寒卻能倖免?”
“……”
“鋒寒可以給我講講十六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就在楚歌以為辛鋒寒不會再回答她的問題的時候,他卻忽然開口了。“好。”
“哦?”
“小侯爺年幼,想必不是很清楚十六年前那場浩劫……”少年停下腳步,立在橋邊亭外,擺好了說長書的架勢。
楚歌自然巴不得他多說點東西出來,便也倚住橋欄,靜靜地聽。
“……胡汗毀盟,背棄了三百年來與大趙彼此相安的誓約,大舉南攻。林賊身為北方軍事統帥,不盡力抵抗,反而與胡兵暗通款曲,引兵南下,以至於胡兵兩日之內,連下我大趙邊防三關三鎮,直下河北、進逼京都!”
少年敘述這段舊事的時候,俊美的面孔上一片肅殺,沉痛悲憤,目眥欲裂,看起來這十六年前的家國之恥,已經深深銘刻在了他的心中
正文 第九章 十六年家國恥(下)
少年敘述這段舊事的時候,俊美的面孔上一片肅殺,沉痛悲憤,目眥欲裂,看起來這十六年前的家國之恥,已經深深銘刻在了他的心中。
“先帝迅速調集五路大軍勤王,可當時的總管太監楚縉居然從中掣肘,將其中四路仍都交與林賊指揮,結果這四路大軍囤積在京城外圍坐視京城被襲,而後自行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