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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路聊著,卻是難得的放鬆和親切。待快到佩玉軒小院的時候,流丹忽然停住腳,對候在佩玉軒外面的一干少年吩咐:“去把飯菜佈置上來吧!小侯爺還沒吃晚飯呢。”
楚歌笑著看看那些隨流丹一起歸京的鳴鸞苑功臣們,點頭致意,又拖著流丹的手邁進佩玉軒大門:“流丹姑娘迴歸,我們這兒又終於熱鬧了!”說著又笑道:“其實我也不算沒有吃,已經在御廚房那邊混了些點心果腹了——還特意給你帶了些回來呢,有你最喜歡的桃花哦!”說著獻寶似地一疊聲叫人送過來……。
“楚大學士倒是好興致。這麼晚了還要宴飲麼?!”一個嬌媚的身影忽然出現在甬道正中,掩著口打著哈欠,彷彿剛剛睡醒地樣子。
那些正魚貫而入往佩玉軒中佈置酒菜的少年們霎時頓住腳步,警惕地望望忽然冒出來的女子,又望望流丹和楚歌;一時氣氛緊張。劍拔弩張,似乎只待著一聲令下。
流丹也是一臉的疑惑和防備。楚府也算戒備森嚴,可她方才離開佩玉軒出去迎接楚歌,卻明明沒發現過這個女子的存在;而這女子一臉和楚歌很熟地樣子,也讓她不知應該怎樣處理。雖然目前鳴鸞苑都是歸她調遣,但才回京不久的她,已經不是很明白楚歌身邊的關係人脈。
楚歌的目光卻從那女子身上轉到了她身後的佩玉軒東廂。那裡面一燈如豆,熒熒地還映著幾許溫暖。
“謝都指揮使沒有來……;16K.Cn。”那女子似乎看穿了楚歌在想什麼。有些惡意地笑,“他要是這個時候回來,只怕不是被那邊砍了頭送回來,就是回來等這邊砍頭吧?!”
楚歌責備地看了女子一眼,回頭對流丹和眾少年擺擺手:“沒事,自己人。”說著拉過流丹走到女子面前,“來,給你們介紹一下——流丹,鳴鸞苑的主人。”這樣說了,沒有理會流丹詫異推拒的目光。又道:“這位,何蕊珠,是謝都指揮使……送給我的美人。”
“啊?!”流丹還沒有從“鳴鸞苑主人”這樣稱謂地震驚中恢復過來,又被這句話嚇到了。“送給小侯爺……的美人?!”
“誰是送給你的美人?!”果然,那女子也怒氣衝衝地。
“誒?”楚歌邪笑著,“你否認麼?謝聆春不是說把你送給我,任我處置?還是說,你不承認自己是美人?”她這樣調笑著,手上居然也配合動作,伸過去作勢便要摸那女子粉嫩的臉頰。
那女子氣得臉上飛紅,一閃身躲開楚歌的“狼爪”。伸手便往腰間長劍上摸去。
“不許動!”楚歌忽然斷喝,臉上立時如掛了冰霜,目光凜凜帶了煞氣,“何蕊珠!你要弒主麼?!”
聽到楚歌這樣一喝,四周那些剛隨流丹回來的鳴鸞苑少年立時橫眉立目,個個伸手嗆啷啷兵刃出鞘。轉瞬間踏位佈陣。將何蕊珠圍在了中央。
看來流丹的心血沒有白費麼,這些人調教得很是出色。楚歌滿意的目光一掃。忽然踏前一步,將方才沒有得逞的“狼爪”探到呆呆發愣的何蕊珠臉上,重重一擰,笑道:“謝都指揮使不是要你事事聽我吩咐麼?難道你還要抗令不成?”
楚歌這一擰之下,就連一直留在暗中地血衣衛殺手們,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何蕊珠這血衣衛辛字部的首領,何等武藝高超,卻被幾乎沒有任何功夫的楚大學士輕薄了去……何況血衣衛內眾人皆知,何蕊珠雖然喜歡女裝打扮,卻不過是身份上的掩飾,素日裡最恨地就是旁人將他當作女子調笑——自然血衣衛中人,除了幾位首領之外,也沒人有這個膽子。
“怎麼?真的要殺我麼?”楚歌依舊笑吟吟地望著滿面赤霞已經抽劍在手的何蕊珠,“上一次你沒有經過允許私自在我楚府逗留、毀壞我楚府設施,難道不該有一點薄懲?我最是個恩怨分明的。”
她說的是那次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