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鬢半松”、“玉容堆俏”這樣的話都出來了,卻是用來形容鄭石的……
“鄭石,你聽好,你會覺得渾身痠軟,頭暈暈的,是宿醉的那種感覺……還有就是,下體也有疼痛感……”她臉又漲得紅透,只得快速說著,“明早天一透亮的時候,你就會醒過來,發現自己被楚歌玷汙,成了她的人……”
夜涼風高,卻吹不散她腮邊不斷湧出的冰冷香汗。她做這樣的工作,當真是費心費力,集中了全部精神……甚至連面前不遠處,近乎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的那個人影,都沒有注意到。
武青其實是想要避開的,但他早已現身,也以為楚歌早已經發現了他,此時一走,反而會顯得更為刻意了。
不過這樣的場面,委實令人尷尬。
所以當楚歌站起身來拭汗的時候,他馬上接了一句:“難得小侯爺催眠術如此爐火純青。”
楚歌是徹徹底底被駭到了,加上剛剛催眠完成身子正是虛弱的時候,當時蹬蹬後退了幾步,一個踉蹌差點坐到地上。
好在武青立時明白了自己的錯誤,一個閃身搶步上前,適時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她。
如果要找一個詞來形容楚歌此時的感覺的話,那就是:“羞惱”。她現在真的是又羞又惱,惱羞成怒……一把摔開了武青的手,她咄咄逼人地質問:“為什麼偷看?!”
天地良心,真的是偷看麼?就他那一身為林逍服孝的白衣,站在她眼皮底下偷看?不過好脾氣的武青當然不會和她爭競這個,只是滿懷歉意道:“是武青失禮了,但實在是個意外,竟然不小心撞破了小侯爺的秘密。”
他這樣一本正經地說完,到底忍不住失笑,“原來小侯爺的諸多‘男寵’,都是這麼來的?武青算是長了見識了!不過小侯爺催眠武青那一回,可沒有完成,難道在外人眼中,武青也已經是小侯爺入幕之賓了麼?”
武青說的,是方才楚歌在列舉“男寵”名單時,將他的名字也算了進去的事。明顯是開玩笑的口氣,卻帶了些熟不拘禮的隨意;武青自從與楚歌相識以來,還從未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過話,卻不料這樣的一場誤會,倒引起了兩人心理上突如其來的親近了。
楚歌卻沒有心情說笑,一陣羞惱過後,她也知道自己怨不得武青,不過少女的心,此刻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感覺上竟是比真個和鄭石什麼什麼被人發現還要難堪;只垂了頭,也不顧身子孱弱,轉身就走。
誰料武青反手一把拉住了她,“正好我有話問你。平日裡鄭石跟得你緊,沒有機會,聽你方才的話,他是一定要睡到天亮了,不如我們趁這個機會談談?!”
第三卷 縱橫 第六十九章 鳳兮
風漸漸地緩了,卻終於捲了雲上來,明媚的月色不再,只忽隱忽現地在天際半睜著睡眼。江南四月的夜晚,開始變得靜寂朦朧,絲絲縷縷的霧環繞上來,將一切變得有些虛幻而越發美好。
楚歌和武青兩個人並沒有走太遠,草叢掩映中,還能隱隱看見靜靜躺臥在那裡的鄭石。
他們就在田埂上坐了,卻好久都沒有說話,兩個人肩並著肩,手緊緊扣在一起,霧色中凝固成一幅絕美的圖畫。
有真氣從手腕處蜿蜒而入,所到之處,暖意洋洋,楚歌只覺得身體裡鬱積下的寒毒一點一點被驅逐,漸漸開始在體內各個道之中游走躲藏;而武青逼迫而來的真氣,卻越發洶湧,彷彿能夠知道它們的行走路線一般,甚至會提前封在了寒氣必經之地,進行堵截。
那種感覺,就象武青替她傳內力逼毒,已經進行了千次萬次。
良久,兩個人身上,又都涔涔地佈滿了汗。不過不同的是,楚歌這次,已不象方才給鄭石催眠時候那一身冷汗,僵硬疲乏的身子,也漸漸有了暖意。
武青終於鬆開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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