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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疼你麻痺,被人打了還不敢還手,這會兒跑到我面前來說什麼派對不幹了,不要讓我找趙紫鵑的麻煩了,草,你特麼還是我認識的桃子姐?你還有B臉在我面前喊疼?”
我這會兒也是怒氣到了巔峰,根本就沒有想著我和桃子姐的上下級關係,她還是我老大呢。我這一刻捨不得放手,生怕一錯過,就是一輩子的遺憾,我現在已經完全拋卻了張強收拾我的那檔子事兒,一心一意要報仇,我內心裡已是在勾勒出待會兒找到趙紫鵑後,先拽她頭髮,撤掉一攥狗毛,然後再把她的腦袋推倒火鉤裡燒,燒!給老子燒,燒死他麻痺的個狗腦袋!
之後再拿傻豬頭,砍斷她的手指頭,腳指頭,將手臂和腿腳給剁成一截一截的放在廣場上,遊街示眾!哦對了,我還要找張強那幫狗日的狗雜碎過來,對著趙紫鵑那骯髒的身子,見殺!搞!拼命的搞,總之如果不能完全發洩出我的憤怒,老子今兒就要攪得三中雞犬不寧,人仰馬翻!
這一切,都源於我桃子姐被人打了,我桃子姐被威脅得不敢大聲說話了,沒有以往的底氣了,沒有以往的霸道了!這是我不能忍受的,我不忍直視的!
一路從教室的末端跑到了臺階那邊,碰見了不少同學見到我,還有其他班的。我雖然才來兩三天,但是因為和楊昆,方小劍,以至於張強都親自來教室找我,可算是名人了呢,都知道我,知道我很叼,這會兒還拽著桃子姐,都紛紛問道:“咦?郝雕,你這是要幹嘛呢……”
“我幹你麻痺啊幹,滾開!”
“臥槽,郝雕你怎麼能……”
“我反操你大爺,你全家母性,草翻你全家祖宗十八代!老子就是這麼叼,你能把我怎麼地?再敢給老子BB出一個字,信不信我把你的屎都打出來?”
“你!”
“我我我,我什麼我?沒看見過帥哥啊?沒看見過男人發火啊!”
“……”
簡直是喪心病狂。
我他媽都感覺我已經瘋癲到了極限。
這樣的狀態是長了十幾年從未有過的,這樣的彪悍,也是我迄今為止最為暴怒的一次。
我手中的小手被我抓得越來越近,汗水出來了,那桃子姐也在不斷的喊疼著,直到一連下了兩三樓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隱隱約約的覺得後面的桃子姐沒喊疼了,偶爾還笑出邪邪的笑容來,而且我始終覺得這上上下下的有人在偷看我似的。
這種強烈的預感讓我內心非常不安,回頭看著孫桃桃,還是那副弱弱的可憐的表情,我他媽是不是被趙紫鵑和張強給嚇沙比了啊?我的男人雄風啥時候變得這麼的萎縮了?
“郝雕!”
我正胡思亂想著的時候,桃子姐忽然粗聲的看著我,我一停,就在拐角處,她一個翻轉的跳過來,雙腿直接的夾在了我的小蠻腰之間,雙手摟著我的脖子,竟然他媽的是深情款款的看著我,我就草了,難道被人打了,就會把人給打溫柔嗎?早知道有這效果的話,那老子不天天將這丫頭給吊起來抽個百八十次才爽啊?
“郝雕……”
“你麻痺你說啊你。”擦,竟然換了位置。以前都是我溫柔,她暴力,而現在則是我粗狂,她小女人,我瞪著她,罵著她,狂飆出口水,嘩啦啦的,搞得她很不爽的撅著嘴:“咱說話能不能別打標點符號?你打標點符號也就算了,為什麼感嘆號的口痰,疑問號的嘶啞都飆出來了,把人家弄得好髒髒的啦……”
“擦。”
老子瞬間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你他媽的到底想要說什麼?趕緊說啊你,我還趕著去找趙紫鵑算賬,復仇呢。”
“我,我想說,你,為什麼這麼在乎我,緊張我?你是不是喜歡我?或者說,是對我的身子有興趣,想和我滾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