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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薩琳的骨子裡埋藏著恩蕭家族的驕傲，她享受著一切，也適當地露出得體的微笑。埃德加更加不用說，從來都不會出現錯誤。

即便他們互相諒解也就只有幾分鐘不到的時間，在眾人的眼中，卻像是相識多年的情人一般親密的存在了。

阿拉一動不動的坐在原地，眯著眼睛，卻清晰的注視著下面發生的一切。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人身上，看著他微笑，答謝。看著他邀請那個女孩跳舞，旋轉。看著他熠熠生光，卻是為另一個人。

&ldo;你的憤怒會在一瞬間毀掉一切。&rdo;一陣煙霧蔓延在他周圍，&ldo;雖然我才是破壞之神，也絕不會歡迎你做我不想發生的事情。&rdo;

&ldo;哼。&rdo;

&ldo;巴爾！不要太隨便，你知道我不是說著玩玩而已。&rdo;

&ldo;所以呢，你還是將這個空間當成一個遊戲。&rdo;阿拉不屑的說，&ldo;你不是一直樂衷於扮成一隻小狗，以便於隨時可以抽身離開，不受任何干擾。所以為什麼你有底氣來教訓我，說到底，我才是那個唯一認真的。&rdo;

&ldo;我那是策略！多年總結出來的策略，那是我的智慧。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樣怎麼都不長記性的。&rdo;穆圖怒吼著，差點變為實質。

第61章 代價

&ldo;策略？你只是找到了一個亞斯幼年的替代品。戀童癖，她還是小女孩，這種行為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是被鄙視的吧。&rdo;阿拉嘲諷道。

&ldo;那你呢？一個男人，一個本來正常的男人。不愧疚嗎？對你只是一種消遣，對他來說要付出的代價可不僅僅是生命。&rdo;穆圖說。

阿拉沒有說話，他也無從辯解。穆圖是對的，從某種程度上說，他才是並且一直都是最卑鄙的那一個。

&ldo;所以我們都沒好到哪裡去，大家都一樣，你認同這一點吧。&rdo;穆圖自嘲地說，&ldo;我們都只是被造作的，諷刺的怪物而已。生來就背負的極大罪惡，是完全是洗刷不了的陰影。當然，不僅僅是我們而已。&rdo;

阿拉漠然的低下頭，眼神淒涼。

&ldo;所以，毀掉一切不是更好？&rdo;阿拉抬頭笑了，看著舞臺中間的那個人，他的小兔子，&ldo;等毀掉了一切後，就可以重新建立起來更好的。&rdo;

&ldo;你還是太年輕了。&rdo;穆圖眼神灰暗，有點憤懣的說，&ldo;傻瓜，一樣的傻瓜。&rdo;

&ldo;一樣，和誰？&rdo;阿拉不解地問。

穆圖沒有回答，他擺弄著手中緊緊抓住的一個東西，看上去像是戒指。

&ldo;再等等。&rdo;穆圖安靜了一會兒，說道，聲音出乎意料的溫柔。

&ldo;等？&rdo;

&ldo;對，很快的，巴爾，相信我。&rdo;穆圖點點頭，&ldo;我保證，都會過去的。&rdo;

&ldo;什麼？餵……&rdo;說完這句沒頭沒腦的話，穆圖沒有解釋的走了，阿拉沒來得及攔住他。

樓下，一曲終了，埃德加和凱薩琳結束了自己的首舞。

&ldo;要來點什麼？&rdo;送凱薩琳回到座位的空當，埃德加展示了自己多年來積累的紳士風度。不管心裡作何感想，至少從表面上來看，一切都相當完美。

&ldo;果汁。&rdo;凱薩琳看了男僕手中的託盤一眼說，埃德加順從了。

&ldo;在我面前，你其實不需要做這些多餘的事情。&rdo;埃德加一邊將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