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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這樣身負血魔天咒的人,就算只是我們龍鷹教的一個普通弟子,我們也會出盡全力,我相信雷斬讓你再次出現,不是要讓你加入南楚劍師會,而是要你迴歸我們龍鷹教!”
九劍浪嘆道:“你們都太高視我的恩師了,他已經不務正業很多年了,這兩年更是看不到人影了,要不然我也不會離開他。”
土德星君愕然一滯,隨即道:“不管那些了,你現在就走吧,記住了,一個時辰之後,如果我們沒有追上你,你就繼續向北跑,不要回頭!”
九劍浪頗為嚴肅的點頭,忽然問道:“哪個方向是北,我是路盲!”
土德星君差點吐出血來,愣了良久才指著自己身後道:“奶奶的,你真是我親爹,老子混了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你這麼聰明的人……錯了,用人來形容你簡直是侮辱你了!”
九劍浪不屑的冷哼一聲,是人都聽得出土德星君是反語諷刺自己,看在土德星君為人雖然粗俗,倒也不失為一條漢子,他也懶得計較了,徑直向北走去,邊走邊搖手道:“粗人,自己保證,總有一天,老子動手打架的時候,三百丈內也沒有你容身的地方!”
金色的陽光從薄薄的雲霧中穿透而出,像是無數利劍一般刺破黑暗,照落在鳳仙鎮上,此時的鳳仙鎮已經是一片狼藉,連片的屋宇倒塌如劇烈地震之後一般,幸好大多數人已經在鳳氏客棧倒塌時就已經離開,倒沒有人受重傷,只有幾個旅客死在客棧中。
一身鮮血的鳳舞用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勉強不讓自己倒下去,在她身邊是風隨居,風隨居似乎比鳳舞傷的更重,可卻依舊是淡然不驚的表情,陪著鳳舞一起靜坐在青石磚路上調息,在他們的身邊站著一位頗有威勢的白髮劍師和一位面帶微笑的青年劍師。
白髮劍師看起來已經有數百歲一般,三尺長的銀鬚迎風而微微搖曳,臉上沒有一絲特殊的神色,蒼老卻又嚴肅,雙眼闔上,全身散發出陣陣湛藍色的靈氣,形成一道道雲霧,將他緊緊包圍其中,他的頭上帶著一頂雕刻著無數篆體天地陰陽咒印的密銀頭環,穿著一件白色劍師長袍,在那長袍背後寫著碩大的隸體“初首”二字。
他雖然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靜立在小鎮中,但一股股強烈的霸氣卻令人不敢正視,身上散發的湛藍色靈氣就彷彿是一條條水龍,盤旋在他的身邊。
那青年劍師看起來只有三十餘歲,濃眉深目,英俊至極的面龐上總帶著一份極其神秘的微笑,唯一讓人感覺吃驚的地方就是他左眼的瞳仁是黑色的,右眼卻是綠色的,綠的如同深水幽潭一般,也佩戴著一頂密銀頭環,在他的劍師袍外還罩著一層銀絲薄紗,看起來是格外華貴。
他的左手中指上帶著一枚散發出陣陣神秘黑色霧氣的黑色寶石戒指,右手無名指上帶著一枚碧玉寶戒,散發出陣陣碧綠色的祥瑞之光,兩枚戒指都是古樸斑斕,看起來也是歷經歲月磨礪的寶物,頭頂束著一枚九龍碧玉貴族髮箍,將長髮壓向右側,兩鬢都是長及一尺餘三寸,在髮鬢中都箍著一枚珠形黑珍珠環扣。
看起來,這個青年劍師倒是華貴至極,卻又格外隨和親近,與身邊老者樸素威嚴的氣質正好截然相反,而在他的劍師袍背後更寫著碩大的隸體“次首”二字。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老者正是南楚中央劍師會的初首大人古道西風,身為元老殿和第一護衛隊的首席大劍師,掌管內警部,而青年劍師正是號稱南楚青年一代最強者,身為負責軍機要務的第二護衛隊首席大劍師,十年內歷經大小六十戰卻從來沒有解過劍的“十年不解劍”—— 次首大人西城。
一位背後寫著隸體“七首”二字的白袍中年劍師從天而降,落在古道西風和西城的面前,半跪行禮道:“稟告初首大人,來犯者是龍鷹教的水德星君、土德星君和雷仁星君,目前已經全線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