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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經傳的小鎮裡頭就能掩人耳目了吧?”
神色冰冷的倪申恩也微微抿唇,“他會這麼天真的確讓人意外。”
“唉,這任務太簡單了!既然傑森的位置都已經找出來了,要殺他簡直跟拔蘿蔔一樣簡單。我看我等一下就去跟狄佛洛通個電話,叫他把支票給我準備好!”
倪申恩睇了嶽宗象一眼,像是在譴責他那張毫無遮攔的嘴。“大哥,這一次的暗殺任務你預備叫誰去執行?”
杜狂夜又將視線轉向窗外,眺望著。
嶽宗象和倪申恩對望一眼,他朝她聳聳肩,兩人於是靜默地等侯著杜狂夜幾時高興了再開口。
這時,一抹纖細的身形突然躍入了杜狂夜的視線裡。
神情冷峻的他緩緩地、幾乎沒有讓人察覺地移動了身體的重心,悄悄傾靠在視窗上,好將下頭遊移的那個人影看得更仔細。
坦白說,他不想讓這兩個情同家人的忠心部屬看穿自己對梁紅豆那莫名的感覺。
連他自己都厘不清楚了,更遑論要把這種毫無因由的、深刻濃烈而似曾相識的感覺告訴他們。不,還不是時候,等他把思緒中的混亂釐清晰了再說。
杜狂夜順長的身形輕靠落地窗,邃墨的眼神緊緊地跟著底下那個身影而移動。
她在閒晃嗎?那女人為什麼像只無頭蒼蠅似的在牧場裡晃來蕩去?
不自覺地,杜狂夜的眼神精準地鎖在梁紅豆的右腳腳踝上,足踝上的銀鏈在燦爛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閉上眼,他彷佛還能聽見銀鏈上的綴飾隨著她款擺的步履而輕輕敲擊出清脆的聲響……
像一首歌,單調卻清脆的足音。
恍惚間,一個身著宮裝的女郎略過杜狂夜的腦海。腳踝擺動著,綴鏈旋起一泓圓舞,那是誰?是誰在夜半時分揚起細微的輕音,帶著甜美的柔軟與幸福的馨香走進他的懷抱裡?
他深吸一口氣,自迷濛澡霧般的意境中緩緩睜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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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找什麼?
那模樣不像在悠閒晃盪,反倒像是在打探些什麼。
說起來,自己錄用她似乎毫無道理。那時候,他甚至不知道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也不曉得她的背景、不清楚她前來應徵的動機,完全沒有用理智去思考卻直覺地想要把她留在身邊……
凝視著那一抹遊走的纖細身影,杜狂夜忍不住升起一股著惱。
他向來不是一個憑直覺行動的人啊!
身為國際暗殺組織的首領,敏銳的直覺或許能夠在生死瞬間幫助他逃脫死神的召喚,但絕不是所有行事手段的準則。
“老大,你到底在看什麼啊?窗外真的這麼好看嗎?”
等得不耐煩的嶽宗象跳下椅子走到窗邊往外望,安靜了幾秒鐘,他轉頭望向計算機牆前的倪申恩。
倪申恩感到困惑,也跟著起身來到窗邊。“大哥,我能問你,你對梁紅豆有什麼看法嗎?”
杜狂夜的視線倏地自窗外抽離,走到長桌旁掏出一根香菸點燃。
打火機燃起的一簇詭譎焰光在昏暗的辦公室裡顯得格外醒目,與計算機螢幕上的刺眼亮點截然不同,而是一種帶著淡淡的、神秘的光亮。
就像梁紅豆的出現一樣,在他冷峻的生命裡點燃了一簇淡然神秘的光芒。
只是杜狂夜無法確定,這一簇光亮……是他要的嗎?
嶽宗象跟了過來,“老大,我一直想問你當初究竟是在什麼樣的心態下突然決定要錄用梁紅豆——”
杜狂夜淡淡截斷他,“這一次的任務就叫神矢去吧。”
“老大,殺傑森的任務太簡單了,隨便一隻小貓小狗都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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