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頁(第1/2 頁)

&ldo;比如說，你參加各種演出，廣告商贊助的服裝和首飾。別人的也許只是高仿的假貨，但你的一定是瑞嘉的正品。&rdo;

&ldo;比如說，你……&rdo;

&ldo;季爺爺。&rdo;宋莎莎打斷他的話，搖頭啜泣道，&ldo;我真的不知道，原來我受過你們這麼多的幫助和恩惠……我現在感覺很羞愧，有些無地自容……&rdo;

&ldo;莎莎，你是個好孩子，爺爺今天跟你說這些話，其實心裡也很抱歉。&rdo;季老爺子微微躬身，行了一個紳士禮，然後直起身道，&ldo;只是為了季淮，我也只好這樣了。這些你欠下瑞嘉的債，勞煩你去問問他，要不要替你還？&rdo;

宋莎莎想說自己還，可她又清楚地知道自己還不了。因為季老爺子想要的並不是她所欠的那一點幫助，而是季淮放棄學業，下海經商。

從季家公館出來以後，季淮明顯發覺宋莎莎情緒不對勁，不禁擔心地問，爺爺跟她說什麼了？

宋莎莎默默看著他，心裡又感動又羞愧，想了想，還是把季爺爺說的那些話原原本本都告訴他。

季淮聞言沉默良久，面色一時頗為凝重。

&ldo;季淮，那些保鏢和贊助，還有各種出場機會，真的都是你給我安排的嗎？&rdo;宋莎莎心裡又酸又甜，感覺十分複雜。

&ldo;不是。&rdo;季淮眉梢皺起好幾道褶痕，&ldo;只有保鏢是我找的，他的薪水是我支付的，並未走瑞嘉的帳……至於其它，應該都是爺爺安排的。&rdo;

&ldo;你爺爺？&rdo;宋莎莎詫異地瞪大眼睛，&ldo;他為什麼……&rdo;

話說到一半，她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原來季爺爺暗地裡贈予她恩惠，以此來牽掣季淮，讓他不得不替她還債，俯首稱臣。

&ldo;我……&rdo;眼睛又酸又脹，宋莎莎滿心愧疚道，&ldo;對不起……&rdo;

&ldo;不怪你。&rdo;季淮拉著她的手，默然道，&ldo;是我大意了，中了爺爺的套。&rdo;

宋莎莎擔憂道：&ldo;那現在怎麼辦？&rdo;

季淮默了會兒，微笑道：&ldo;沒事，我去和爺爺談。&rdo;

宋莎莎也不知道他們後來談得怎麼樣，但是季淮明顯比以前更忙了，一邊要兼顧學業，一邊還要跟著季爺爺學習看各種報表、四處考察市場、參加各種會議、出席各種場合。

研究生畢業那天，季淮告訴宋莎莎，他不讀博士了，要去瑞嘉的總部實習。

宋莎莎一聽就哭了，自責不已。

季淮抱著她，安慰道：&ldo;我喜歡考古研究，那是一輩子的愛好，又不是一定要讀博士才行。我現在經商也挺好的，以前沒接觸過不知道，現在身處其中，發現也有不少樂趣。&rdo;

&ldo;可是你不能做自己最喜歡的事了。&rdo;宋莎莎十分愧疚，&ldo;總是讓你為我犧牲。&rdo;

&ldo;爺爺其實說得很對，誰也不能事事如願。&rdo;季淮捧著她的臉，親了她一下，&ldo;我已經擁有你了，放棄一點別的也可以。&rdo;

於是那個蟬鳴蛙噪，日曬如煙的夏天，季淮褪去學生的青澀，開始走上商場打拼；宋莎莎經過一番努力，終於考上文工部的舞蹈團，成為盧蘭老師麾下的正式一員。

七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