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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謊言。”貝爾克斯打斷了對方的話,“最後一次機會,給我真實的理由。”
老婦人小聲啜泣了一會兒,才掙扎著說道,“每個人都是這樣做的,在場的大部分人,他們都殺過人,這是身份的象徵!那些下層人,他們就是用來被殺的,而我們則是清除者。我們得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我不能說人類清除計劃是錯的,我不能說我不想參與。這是社交生活的一部分……好吧,我承認,我只是虛榮,我怕被人瞧不起。我很自豪我能和這個社會上最高貴的一群人來參與這麼個淨化心靈的高貴活動,這是社會對我的認可,要有錢、有權、有身份,符合這個階層對人的要求,才有資格進行清除。殺人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享受這個過程,可我是真的需要來參加這個晚會,和其他值得我結交的人打交道……”
那老太婆絮絮叨叨地說完,已是泣不成聲。
“騙子!你一個人心理變態,憑什麼拖我們下水?”人群中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站了出來,“我沒有殺過人,我是乾淨的,請放我走——”
“你參加過三次這樣的晚宴,並且兩次選擇了競拍下了獵物,將他們殺死。”貝爾克斯沉聲說道,“你以為靠著你的花言巧語就能瞞過我嗎?”
“我很誠實,我都交代了,我懺悔了,求求你放過我吧!”那老太婆哀求道。
“你說那些話,只是為了保命。你像揣測其他你結交的人一樣揣測我的心思,挑選那些你認為能夠討好我或者滿足我的需求的話語說出來。”貝爾克斯目光冰冷地凝視著刀刃下的女人,“你所想的無非是逃過此劫,然後繼續這種生活。”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我?”老婦人顫抖著聲音問道,也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畏懼。
“我知道,但你不知道。”最後瞧了那女人一眼,貝爾克斯收起鐮刀,背後雙翼化作無數光點散去,從舞臺上走了下來。
“你不殺我?”老婦人坐了起來,捂著胸前被利刃割斷的一大串珍珠,語氣驚喜。
“你還是會死,遲早的事。”貝爾克斯頭也不回地答道。
話音未落,舞臺上剛才還作為獵物而戰戰兢兢的人突然拿起保鏢掉落在地上的槍支,對著那婦人連著幾發子彈,瞬間將其斃命。
全場鴉雀無聲。
“殺人了!快跑啊——!”那些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立刻慌亂地朝出口這邊跑來。全副武裝的夫妻倆當即舉起了手中的衝鋒槍對著逃跑的人一陣掃射,黑人母親則將自己的孩子抱在懷裡,不讓對方看到這血腥的一幕。
見此路不通,那些參加晚宴的人又換了個方向,朝著武器架衝去。然而還沒等他們碰到獵殺用的武器,一輪整齊的射擊便將衝在最前面的人擊倒在地。槍聲從四面八方傳來,逼迫著這些人重新回到了大廳中央。穿著破舊的夾克衫的黑人端著槍走了進來,朝他們這裡看了一眼。
“我知道你們,你們是反抗軍的人!”被母親摟在懷裡的黑人女孩突然指著為首的黑人袖子上的臂章喊道。
“我們來這裡解救被這群畜生擄走的人。”舉槍的黑人朝舞臺上努了努下巴,“但似乎你們已經不需要我們解救了。”
“神會保佑我們的。”女孩揚起了微笑。
在反抗軍的後方,他們的領袖、一個戴眼鏡的黑人長者握著衝鋒槍走了出來。女孩立刻驚叫起來,“你是卡梅洛·約翰!你說過,‘我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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