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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蕭被挑起好奇心，很輕地笑了一下：「人物畫像嗎？」

徐垣舟模糊地嗯了聲。

宋蕭瞭然，他在藝術方面涉獵很少，以前看徐垣舟戶外寫生，隨手幾筆就能描繪出一幅圖的構型，奈何宋蕭語文素養不高，只能冒出幾個稱讚敬佩的詞。

他笑著說：「你天賦那麼好，這點難不倒你的。」

徐垣舟揚眉，矜持地沒應。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一般都是宋蕭問，徐垣舟簡單地回答，從最近的生活聊到事業，不厭其煩。

氣氛正好，徐垣舟估摸著也該差不多了，放下抱枕問道：「你和那個唐霖什麼關係？」

宋蕭沒料到他會問這種問題，說：「同事關係啊。」

徐垣舟輕嗤：「是嗎？我看不像。」

「我調查過了，唐霖在大學談過兩段戀愛，一男一女，跟男方談了三年多，直到大學畢業才分手，他是個赤裸裸的雙性戀，接近你肯定別有用心。」

「他還有很多不乾不淨的流言，男女都有，本來我不信，直到今天看見了本尊，輕浮還不知羞恥……」

徐垣舟一次性說得很多，深以為然道：「他不是個好東西，你要離他遠點。」

宋蕭一直看著徐垣舟，笑容逐漸消失，唇角抿直：「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徐垣舟沒有反駁：「是。」

宋蕭靜了半晌，垂下臉，說：「一兩分鐘就能解決的事，幹嘛要跟我鋪墊那麼多呢……」

讓我誤以為我們的關係進了一步。

他對回徐垣舟的視線，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我們只是普通的同事和朋友，工作上他很照顧我，所以關係親近一點，如果他上午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我替他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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