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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宋蕭喝的飲料差點噴出來,捂住嘴低聲咳嗽,本以為這是簡的極限,可羅睿接下來的話,讓宋蕭直接當場社死。
「他還罵我腳踏兩條船,撩了你又去撩他,渣男。」
救命,你怎麼什麼都敢說啊!!!
宋蕭欲哭無淚,扶額不願示人,解釋顯得蒼白無力:「這件事是我們的問題,簡他性子直,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因為某些不可抗力,對你說了些子虛烏有的壞話,我替他道歉。」
「沒關係啊,」羅睿吃了口甜品,擺得一副深明大義,「在你們看來,我確實行事詭異,不怪你們猜測我。」
他雙手合十,真誠道:「不過有一點我要解釋清楚,我對你真的沒有非分之想,不然我死一百遍都不夠我活的。」
羅睿故意透露宋蕭的敏感史,坐在這裡守株待兔,不只是想澄清跟宋蕭的感情關係,更是為了那位拿著深情男二劇本的忍者神龜。
他活了二十多年,頭次遇見這樣的慫包老闆,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既然老闆不讓他明說,那他暗示總行吧。
不然來年光榮退休,羅睿會吃不好睡不著的。
八月天氣很熱,宋蕭不願出門,吹著空調居家辦公,徐垣舟倒是三天兩頭往國外跑,忙著兩家公司創辦的品牌推廣。
宋蕭知道林烊和徐承軒之間常有合作,就算碰見了徐垣舟也不足為奇,他作為雙方「紅人」,自然逃不過所謂的熟人定律,被上司點名接待貴方代表徐垣舟。
兩個人你瞅我,我瞅你,互相配合走完形式,和諧散場。
徐垣舟呆在這兒的時間不定,短則一星期,長的話可能要半個多月。
下班後他請宋蕭吃了一頓中餐,全是宋蕭愛吃的,辣菜居多,宋蕭心滿意足地填飽肚子,以水代酒敬徐垣舟一杯,算是與他握手言和。
這些天宋蕭沒回復徐垣舟微信,把人晾在那兒,仔細思索自己對待徐垣舟的態度,大致有了初步定論。
宋蕭不傻,之前跟羅睿的談話是個正常人都能聽懂。他很快整理了幾條明線,紙折玫瑰,千紙鶴,星星,還有羅睿為什麼能及時到場,為什麼徐垣舟會知道自己的行蹤,種種明顯的結果都指向徐垣舟,僱傭羅睿的老闆。
他的大腦有點混亂,一是想果然沒錯,徐垣舟又救了他的命,可這次不再是普通的報答之恩就能抵消的,二來是覺得徐垣舟太犟太傻,明明清楚地知道宋蕭心意,也自願清醒地沉淪,吊在宋蕭這棵樹上死不回頭。
真的值麼?
宋蕭曾問過徐垣舟。
「你開心,我就開心。」
他的答案永遠都這麼笨拙熱烈。
說不出好聽的情話,學不會討人歡心的精髓。
他盡己所能做著讓宋蕭快樂的事,學做翻糖,帶他去夜市塗石膏娃娃,教他做飯畫畫,幫處在發情期的宋小團物色物件,甚至連夜從城市趕路到宋蕭老家,陪他堆雪人,放煙花……
一起做過的事情太多太多,宋蕭根本就數不完。
他回憶過去,竟生出恍如隔世的不明滋味。
原來徐垣舟為自己做過這麼多事啊。
以前他允許徐垣舟靠近,是因為徐垣舟承諾兩人只停留在朋友關係。而經過了半年沉澱,宋蕭選擇遵從本心,沒有惡言相向,冷嘲熱諷。
現在的徐垣舟,饒是李子倫都挑不出任何瑕疵,凡事以他為中心,懂分寸,不逾矩,宋蕭稍微給點反應,徐垣舟都能開心一整天,像只被完全馴服的忠犬,心甘情願將項圈繩子交給宋蕭,任他隨意決定自己的去留。
那天徐垣舟問宋蕭,如果自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能不能施捨他一個看望的權利。
他第一時間沒出口拒絕,給